所以,這tm到底是誰在造謠?
她聽誰說的?為什么會聊到這個話題?為什么要造謠?為什么要這么羞辱他?
這要傳出去,秦濯前面的兩顆門牙都得笑掉。
周庭宴這輩子就沒罵過臟話,他以為自己不會罵臟話,他還經常覺得秦濯罵臟話很丟臉。
原來有時候,臟話是可以無師自通的。
就比如現在,他心里已經不知道罵了多少了,甚至被壓了這么多年的戾氣被頃刻點燃,連殺人的念頭都有了。
周庭宴氣的胃疼,剛才被簡橙撩起的火已經熄滅了。
“簡橙,五分鐘……你聽誰說的?”
他壓著聲音,問的又艱難又尷尬,可惜沒人搭理他。
簡橙還趴在他身上,笨拙的解他睡袍的帶子,第一次不熟練,解半天沒解開,急的額頭都冒汗。
“好難解啊,你就往那一躺,也不知道幫忙,明明是你要做,為什么你不自己脫衣服?我為什么要給你脫衣服啊?”
“那你一會也幫我解嗎?我里面沒穿……”
她嘴里一直在嘀咕,碎碎念不停。
周庭宴聽得頭皮發麻,他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動作。
本來簡橙解不開他睡袍的帶子,結果被他握著手一拉,腰帶被勾住,倒是直接扯開了。
周庭宴領口大開,簡橙直勾勾的盯著,眼珠子都不帶挪一下。
好性感,好想摸。
周庭宴愣了下,在簡橙要摸過來時,手臂滑至她腰間,抱著她一個翻轉,直接把人按懷里了。
翻身的時候他一直注意著,讓她貼著紗布的左臉在上,右臉在他臂彎,這樣不會碰到她的傷口。
簡橙在他懷里掙扎,“你干嘛呀,我才剛解開。”
她一點不老實,周庭宴呼吸漸沉,努力克制著,把她緊鎖在懷里不讓她亂動。
“簡橙,你饒了我。”
再亂動,他就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