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是抖的,在害怕,也很抗拒。”
簡橙沒吭聲。
這也不能怪她,她敢用兩只手抱住周庭宴的腰就已經很有勇氣了,可不敢真把身體貼上去占他便宜。
“對不起。”
簡橙為自己的自作聰明道歉。
“你說,只要我跟周聿風在一個桌上吃飯不尷尬,你就答應跟我結婚,所以我就想了這個辦法。
“我想著,只要我忘了他,我就不尷尬了。”
她又坦誠自己的“記憶錯亂”。
“我想著,如果我記成喜歡的那個人是你,正好借著這個機會,給自己立個‘非你不嫁’的人設,那以后我們結婚,對外,我也不會太尷尬。”
說完,她偷偷瞧了周庭宴一眼,見他濃眉皺著,深不可測的眸噙著不贊同的冷意,讓人覺出一種難以喻的壓抑感。
簡橙心里咯噔一下。
所以,他生氣了?
“對不起,”簡橙又慫又蔫的低下頭,感覺背后的汗更多了,“我錯了,我不裝了,對不起。”
周庭宴見自己嚇到她了,微微收斂了嚴肅,軟了語氣。
“沒說不讓你裝。”
簡橙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你沒生氣?”
周庭宴望著她蒼白小臉,“你這個辦法確實可以解決尷尬,但是,以后不準再傷害自己,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提倡。”
簡橙揪著手里的紙,小聲解釋,“我是不小心踩空的。”
周庭毫不留情的拆穿她,“蔣雅薇想碰瓷你,自己跳下去,你為了演這出失憶戲,也自己跳下去了。”
簡橙攸的瞪大了眼,“……”
嘿!神了!這男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看見了?”
簡橙試探著開口,沒看見怎么知道蔣雅薇是自己跳下去的?
她沒說,孟糖不會說,蔣雅薇更不可能說。
周庭宴搖頭,“我沒看見。”
出事的時候他在三樓休息,秦濯給他打電話,說簡橙出事了他才匆匆忙忙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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