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我只好暫時妥協,答應父親先安排好工作上的事情。
聽到我這么說,父親才稍稍緩和臉色,主要還是因為周閔生的緣故。
他對周閔生很滿意,不想周閔生誤會我是個隨便的女人。
見我和父親和好,周閔生很合時宜地開始獻殷勤。
“不如我送你們回去吧,我開車來的。”
說罷,周閔生按響了他的保時捷車鑰匙,驕傲地向我們展示他的鈔能力,主要還是想要在父親面前留下更多好感。
我伸手拒絕了周閔生的好意,不想因此欠他什么。
上次周父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我也自知和周閔生不可能,所以還是不要走得太近。
我一副要和周閔生劃清界限的態度,深深刺痛了他,他略微失落地點點頭,目送我離開。
我敏銳察覺到他的小情緒,還是決絕地拉著父親離開了。
因為這次的事情,我對黎音滿腹怨氣,恨極了她。
為了報復黎音,我再次主動聯系梁靖深,假惺惺地關心他。
“梁先生,你和黎小姐的關系還好嗎?黎小姐有沒有為難你呀?”
我裝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心中卻是想著怎樣進一步挑撥兩人的關系。
從梁靖深的聲音中不難聽出,他現在在黎音的威逼利誘下一定過得很艱難,畢竟他是過錯方,一切都要聽黎音來定奪。
人在郁悶的時候就是最放松的時候,很容易讓第三者有可乘之機。
“梁先生,你現在要是難受的話可以和我吐吐苦水,我很愿意替你排憂解難。”
我嬌嗲著聲音像是在撒嬌一般,梁靖深那邊沒有說話,似乎是在喝酒。
良久,梁靖深才回話,語氣更加低沉。
“不用,我……”
我弱弱地打斷梁靖深,和在電話里纏綿。
“梁先生,我想你了。”
“我去找你好不好?”
有了第一次,這一次梁靖深格外小心。
“黎音說不定一會兒就回家了,你現在來不好。”
聞,我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黎音這個礙事的人不在家。
我故技重施,提出主動去找梁靖深,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不給梁靖深拒絕的機會。
他也沒有再給我回電話,外之意就是同意了,只是不敢親自說出這樣的話罷了。
我打車來到梁靖深的別墅,別墅里只有客廳開著昏黃的臺燈,襯得這個房間都有些憂郁。
梁靖深果然在喝酒,腳邊至少堆著七八個空瓶子,全是他喝的。
我坐在他身邊,直接開了一瓶新的,仰頭灌了一口。
“梁先生,你不開心,我陪你喝!”
我把手搭在梁靖深肩頭,媚眼如絲地望著他臉。
燈光下的客廳突然變得曖昧起來,就連對方的呼吸聲也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