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太聽了我的話,還是有些猶豫。
畢竟我的會所和其他會所沒有什么不同,都會有一些隱晦的產業鏈存在。
我深知趙太太的擔憂,立馬向她保證道:“趙太太放心,咱們都是自己人,我又是老板。既然您發話了,那我肯定照搬不誤!自己人辦事怎么說也比外人靠譜得多,您說是不是?”
聽完我這番話,趙太太果斷把應酬的地點定在我這里。
“要是你這事辦得好,那我以后就讓我們家老趙每次有事都訂你那里!”
成功說服趙太太后,我覺得這趟沒有白來,至少拿下一個單子,還是個可發展客戶。
正和太太們聊天時,我突然接到了醫院的電話,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
“崔小姐,您的父親被搶劫犯捅傷,現在正在住院,麻煩您來一趟。”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情大亂,顧不得正在打的牌局,跟各位太太致歉后立即趕往醫院。
趕到醫院時,父親正在搶救。
我心神不寧地在搶救室門口踱步,心情一刻也放松不下來。
我來不及想什么搶劫犯的事,只想著父親能夠平安無事地從搶救室出來。
這時,一個醫生從搶救室出來,我像是揪住救命稻草似的沖過去,抓住他的手詢問父親的情況。
“我父親怎么樣?嚴重不嚴重?!有沒有生命危險?”
我情緒激動地擋住醫生,急得掉眼淚。
“崔小姐,您先冷靜一下。我們正在全力搶救,您先到一樓交一下手術費好嗎?”
我不敢繼續耽誤醫生的時間,立即松開他去交手術費。
交完手術費后,我就一直守在搶救室外,祈禱著老天爺能保佑父親平安出來。
我坐立難安地在門口等著,路過的護士都有些擔心我。
“小姐,現在已經是深夜了,要不您還是休息一下吧。”
護士遞給我一瓶水,好幾個小時沒有喝水的我這才覺得有些渴了,沒有推辭。
“謝謝。”
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后,搶救室的燈終于滅了,父親被好幾個醫生一起推出來。
他依舊緊閉雙眼,微微皺眉,似乎很痛苦。
看著父親這樣,我很是心疼。
醫生把父親推進重癥監護室,隨后迅速把我拉進辦公室,看起來很嚴肅。
“醫生,我父親他……”
醫生沒有隱瞞,語重心長地對我說道:“現在崔先生顱內出血,只能暫時待在重癥監護室監察情況。另外現在最重要的是,下面那場手術只有世界頂尖的腦科醫生才能做。”
醫生嘆了口氣,又繼續說道:“但周醫生現在不在市內,把他請過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聞,我有些失落,但不打算就此放棄。
只要這個人還活著,就算是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