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把身上看起來就價格不菲的針織外衫搭在安星辰身上,甜甜一笑,“注意保暖哦。”
安星辰心口一緊,不知道她想玩什么花樣,水也沒敢喝。
起飛后不久,葉青青就輕咳了起來,還打了幾次噴嚏。
安星辰下意識把衣服還給她,她說什么都不要。
推脫間葉青青直接碰掉了她的水,灑在了那件米色針織衫上。
“安星辰!”女人爆出尖銳的叫聲,精致的面容都是扭曲的神色,“這是我媽咪親手給我織的衣服,你討厭我也不用這樣報復我吧?你知不知道我媽這幾年眼睛不好,這是她給我織的最后一件了,你到底有沒有心!”
她的叫聲很刺耳,整個飛機的人都聽到了,自然也包括陸宴舟。
安星辰被她突如其來的過激反應嚇了一跳,手里拿的衣服緊了緊,“不是你自己往上面灑水的嗎?”
她把水杯放在小桌板上,葉青青自己親手碰掉的,怎么就變成是她潑的了?
葉青青紅了臉,囂張跋扈的嘴臉又變成了委屈,說話都帶著哭腔,“你聽不懂人話?我說過了,這是我媽咪給我織的,你會毀掉你媽給你織的衣服?”
一直休憩的陸宴舟,被吵得頭疼,臉色不耐,“如果不能控制你的分貝,給我滾下去。”
葉青青直接哭紅了眼,繞到陸宴舟跟前哭訴,“陸總,明明是她……”
陸宴舟冷漠掀起眼簾,像施舍那般給了葉青青一個眼神,面無表情道,“我不喜歡當眾給女人難堪,不代表你可以耍我。”
那件針織衫,上飛機前他用余光掃過,明顯是巴黎今年春季的新品,非扯什么媽咪織的,幼稚又無聊。
陸宴舟沒有當面把針織衫的來源說出來,冷冰冰的眼神卻說明了一切。
陸家的產業不少,子公司也有設計服裝的時尚品牌,關注有名的設計并不稀奇。
但陸宴舟從來沒有直接經手過這家子公司,葉青青怎么也想不到,陸宴舟居然有一直關注,還這么敬業去了解。
被拆穿后,她折回到原來的位置,一把拽走了衣服,看著安星辰冷嘲熱諷,“什么樣的身份就穿什么樣的衣服,也對,你怎么配得上奢侈品?整個人就大寫的廉價。”
安星辰只想睡覺,沒興趣去好奇總裁跟葉青青打的啞謎。
葉青青卻一而再再而三騷擾她,她有絲厭煩了,順著葉青青的話認同般頷首,“嗯,我很廉價,跟我比較的人,也跟我是同一個檔次吧?葉小姐怎么看?”
葉青青霎時黑了臉,還不好發作,胸口那叫堵得一個憋屈。
聽著這些對話,陸宴舟不禁心底輕笑了聲,對看起來病殃殃,性格卻沉穩堅韌的安星辰有了絲贊賞。
能讓葉青青閉嘴的女人,安星辰還是頭一個。
身旁的座位空出來后,安星辰松了口氣,剛閉上眼睛想休息,身前一暖,她驚了一下。
睜眼只看到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鼻尖是淡淡的冷松香。
陸宴舟簡意賅:“別死我飛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