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你抱抱我好不好,親親我好不好。將我置于掌中把玩,放在身下碾碎。只要是您給的,我都視作蜜糖。”
蔣理承被她纏得無法,還是將她從地上撈起來,擱在自己腿上,看她小身子一顫一顫,鮮血已將背后的旗袍染紅。
終是不忍心,給副官打了通電話,讓他送消炎止痛的藥膏過來。
“是我不好,不該跟你動怒。我不是怪你不守婦道,我寵大的孩子,就是希望她能恣意妄為的活著。不必看任何人臉色,不用有取舍。”蔣理承扔了腰帶,再度為她低下神明的頭,寬大手掌攬過她不盈一握的細腰。
還不知明天該怎樣,先想著醉生夢死。
“我是恨我自己沒有自控力,半生戎馬,見過的女人比槍支還多,還是能夠輕易深陷。”
“不是您的錯,那夜您不知是我。是我太想你,想與你親近。親親抱抱還不夠,還想被你的氣息包裹、融化。”方幼萍坐在他腿上,依舊不老實,抬頭去蹭他胸口和下頜。
少頃,仿佛突然想起來什么一般,一雙杏眼,眼含秋水地打量著他俊朗、若刀削般的臉頰。
“所以,大帥的意思是,你心底也有半分,是屬意于我的嘛?”
她的驚喜太過于明顯,她的小雀躍總是能輕易傳染給他。
以至于他只落下一句無奈嘆息:“悔不當初將你疼愛著長大。”
“我就是在叔父懷里,被叔父抱大的。您以前都能寵,以后繼續寵,再慣著我一次好不好?”方幼萍從不知收斂為何物,繼續得寸進尺,摟著他的脖子,細細啃食他的喉結,像在品嘗什么小甜點。生怕吃得快了,就沒有了。吃得慢了,又不過癮。
“大帥,我那夜表現的好不好?雖是我的第一次,有幾分青澀,服侍的時候,不知有沒有弄痛你,讓你不盡興。可我之前也看了許多春宮圖,不知您是不是舒坦的,我卻難忘,時常回味,盼著再被您疼愛一回。我沒有巧思,只有一顆愛您的心。”
她這份護食的嬌縱,讓蔣理承又開始處于失控邊緣。
尤其想起那夜的纏綿,靠著強大的意志力,才讓身體的本能,沒先于一步潰不成軍。
“你果真很大膽,愈發放肆了。你是如何說服頤圖,陪你演戲的?”
聽到少帥哥哥的名字,方幼萍立即痿了大半,停下手中動作,才錘了一下他胸口。
撅起小嘴巴道:“頤圖哥哥最聽你的話,我是你看中的人,他不敢欺負我的。何況,他根本不在乎女人。外面又不缺女人。”
兒子對她沒感情,亦或只是兄妹之情,不知為何,讓他松了一口氣。
“那你呢?你招惹我,可是因著他在外面流連風月,吃醋,故而心生報復。”
不想做他妻子,只想做他母親。
方幼萍不知他怎會生出這樣的念頭,牽起他的大掌,擱在自己胸口。
等他寬衣解帶,既他不肯,便兀自解開旗袍上的兩顆扣子。
“我哪有多余的心思,去哄別的少爺。只有您在我這里,怎樣都可以。”暗啞又鍍上一層情欲的嗓音,讓夜晚都鋪了一層氤氳。
“其他人,我多看他一眼,都是多余。”
房門被拉開,副官看見眼前一幕,險些被驚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