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演出結束，往常都要返場，那日為了等老爺過來，已是做好了不返場的準備。雖我鐘愛戲臺，看重戲迷，可這些在老爺面前，又算的了什么？為了老爺，只能暫且愧對它們了，只是沒想到，這一愧對，就是半生。”柴姣淚眼迷離，伏在他肩上，哭得嬌軀一顫一顫。

蔣理承這樣的男人，并非隨便一個女人，都能讓他駐足。可柴姣就是那個千年狐妖。

因她并非光說不練假把式，而是為他肝腦涂地。也不像那些蠢女人一樣，做了一切卻因為嘴碎天天埋怨，而讓男人記不住她的功績，只看見了她的嘮叨，讓人厭煩。

柴姣既做的盡善盡美，也讓他知道自己的行動，以及對她的一片癡心：“妾身還記得那日在后臺，老爺迫不及待脫下我的衣裳，卻因戲服繁復，而找了半天扣子。最后實在沒了耐心，干脆幾下撕成碎片，沒有任何前戲，便強勢占有了我。”

她的嗓音本就是唱戲出身，好聽的云遮月。此刻由抽泣夾雜著呻吟，于他而，更是一種催情的毒藥。

“我永遠忘不了那天，明明該是撕裂般的痛，事實也是那樣。可我的愉快與貪戀卻是更多，誰讓老爺這么厲害，能弄得妾身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蔣理承低頭含住她的耳垂，被他磨得體內似火在焚燒，只待與她寬衣解帶。

柴姣達到目的仍不滿意，還想讓老爺因等待而多著迷幾分。柔荑推開他胸膛，咬著下唇，嬌聲道：“老爺，不是說要聽妾身唱戲嗎？妾身已早早備好戲服，待妾身換來，專為老爺一人唱《西廂記》。”

蔣理承想將她捉回來，可還是遲了一步，一陣云已從天邊飄走了。他恨得咬牙切齒，恨不能立即抓兩個小丫鬟泄憤。奈何他的胃口不是誰都吃得下，因而哪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得信任著等著。

好在柴姣服侍他多年，自然清楚他的耐心撐不了幾時，因而未曾鳳冠霞帔，只著寢衣般的戲服，里面薄薄一層，便過來了。

盈盈一拜，開口便是：“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

下一刻，已被蔣理承壓在木桌上，大快朵頤。戲服未褪，只撩開一角，似發了狠：

“以后，不準登臺唱戲，你的嫵媚只能給我看。”

柴姣聽他這霸道辭，仿佛回到了昔年自己得寵的日子。他的獨占欲，怎會允許她重新拋頭露面。

“老爺，我是您的奴。您不讓我去，我自是寸步不離，哪怕老爺沒有與我相依相伴，我亦珍惜。因我與旁人不同，我的眼底只有老爺，您就是我的整個世界。”柴姣隨著年齡增長，不斷更新修煉新的技能，如今也不會被情欲裹挾。

哪怕巫山云雨時，也能讓自己抽離出來，一邊婉轉承歡，一邊對答如流：

“若是老爺有一日真將我們孤兒寡母遺棄，再不在意我們，萍兒也不許您給我們養生的錢。為了養孩子，我可能會重操舊業。但請老爺放心，我絕不會侮您的名聲，且我的心，永遠在老爺手里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