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眼冒金星,瑩瑩淚光模糊了雙眼,余光盡處,是一雙軍靴落在眼底。
她被耗著頭發,被迫抬頭,看見了一瞳孔深邃、鼻梁挺拔、臉頰流暢的軍官。
“華夏人?”那軍官居高臨下地打量這她,隨后朝著身后的幾個親兵,使了個眼色。
親兵立即驅逐了附近的流浪漢,只留下花容月貌的柴姣一人。
方才還揪著她頭發的手,被迫松開,疼痛漸消,只剩屈辱的余溫。
“我從未見過這么美的女子,像從水墨畫上走下來的一般。明眸善睞,巧笑嫣然。”軍官說罷,身邊的翻譯,立即傳達給了她聽。
還出于嫉妒地酸溜溜道:“你真走運,異鄉女人。”
柴姣倔強地抬著下巴,哪怕是匍匐在地的模樣,頭發幾天未打理,亂糟糟地貼在鬢邊。依舊掩飾不住那雙常年唱戲、慣于流露風情的眼睛。只要她想展示,還沒有她釣不到的。
“你愿不愿意跟著我?”軍官問。
柴姣故作懵懂地偏頭問他。
接著,親兵做了一個男女之間、男歡女愛的不雅手勢。
翻譯將這句話傳達了過來,柴姣并沒有一口答應,反倒跟他交易道:“我有一個條件。”
親兵看她這副蹬鼻子上臉的樣子,若非長官對她一見鐘情,對她這張有異域風情的臉,有著濃厚的興趣,真恨不能一腳朝她胸口踹去,將她踹個跟頭。看她這副柔弱的樣子,想來也承受不住自己一腳之力。
“說吧。”軍官問道。
“我可以陪您睡覺,但我需要干凈的衣服、食物、水,體面和受到尊重。還要學習外語。”柴姣道。
軍官聽了翻譯的話,便笑了:“饕餮盛宴自然要洗干凈,在享用。誰會使用才從土里拔出來的蘿卜。至于學習我的語,我求之不得。你不過是我飼養的寵物,怎么敢癡心妄想,我去學貓的叫聲。”
軍官將她從地上抱起來,輕飄飄的,像攬過一片云。哪怕她身染塵埃,依舊美得不可方物。
身后的親兵立即上前,提醒了一句:“長官,屬下是否要去調查一下,這個女人的來歷?”
“不必。”軍官此刻精蟲上腦,已是顧不得那許多了。
離開甲班,拾級而上,一路到了船艙。
穿過層層疊疊、金碧輝煌的長廊,低了低頭,將她抱到自己的小屋。
沒耐心等著清晰,便輕巧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