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崇明帝分明不是我們刺殺的,魏國查不出真兇來,卻將這個罪名扣在我們的頭上,將我們圈禁在這里,我們若是拿不出證據來,只怕他們就要對我們開戰此刻沒有外人在,燕姝面露焦灼看著燕歸說道。
燕歸卻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樣,起初他也有些慌亂,不過在來的路上,他己經想清楚,“姝兒,你慌張什么,堂堂大魏一國之君,若這么輕易就被人給刺殺了,那他又豈能活到今日?”
前些日子魏國發生的那些事,他也略有耳聞。
燕姝一愣,“皇兄,你的意思是說……崇明帝駕崩這件事是假的?可這豈是兒戲?”
燕歸微微瞇起眼睛,他眸光深沉,“也許是假的,也許很快就會變成真的也說不定
“讓孤最疑惑的是,那枚玄鐵鍛造的飛鏢,孤己經叫人查過記錄,記錄上并不曾丟失過暗器,可那瞧著又確實是我們大燕的東西
他說著面色凝重起來,“孤懷疑,不僅我們大燕有玄鐵礦,也不僅只有我們懂玄鐵的鍛造方法
燕姝一臉震驚,“皇兄,這怎么可能?”
燕歸勾唇一笑,“為什么不可能?早些年是只有我們有,可這些年過去,誰規定只能我們有,既然我們有,為何旁人不能有?”
“皇兄,你是說,別國也有了玄鐵礦,更懂得如何鍛造,還故意模仿我們大燕的東西,以此來誣陷我們?”燕姝越發震驚,“他們這是引魏國與我們開戰!”
“所以孤才要你不要慌,這一出戲還有得唱,至于證據,我們隨時都可以拿出來,但孤想要看看,究竟是誰也有了這玄鐵礦燕歸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況且這件事并非全無益處,父皇想讓你與魏國新君聯姻,經過這一出,這件事算是穩了,就算是對我們的補償,你入宮之后位份也絕不會低
燕姝稍稍放心了些,可她轉念一想,“可若是別國也有了玄鐵礦,豈不是就威脅到我們大燕的地位?”
燕歸輕笑一聲,“一開始或許是,可現在他同時算計魏國與我們大燕,這口氣我們能忍?還是魏國能忍?”
“我們正好趁機與魏國聯盟
燕姝又問,“皇兄,那你覺得這么做的是西晉還是北越?”
這個燕歸一時也拿不準。
北越來的是攝政王齊珩,聽說他一來就毒發,險些身亡。
而西晉來的則是七皇子司馬容淵,還有九公主司馬嫣然,司馬嫣然一來,不僅摔破了臉,而且還同時摔壞了兩只腳,世上哪有這么湊巧的事?
這一看就是得罪了人,然后被人給收拾了。
她,自然是個蠢的。
但司馬容淵就不好說了,聽聞西晉幾位皇子之間爭斗的厲害,他既然能帶著使臣出使魏國,可見是個有本事的。
此時此刻,驛站內格外安靜。
等所有人都退下后,司馬容淵露出另一幅面孔來,幸好此行他帶了嫣然這個蠢的,襯托的他也很蠢,難道她沒有發現,那個沈鶴亭,長得很像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