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曾經的孫女婿,晏老夫人更是恨得牙癢癢的,她咬牙切齒道:“沈鶴亭來的正好,今日就把他們母子兩人一道給收拾了,至少也要扒他們一層皮,好叫他們知道,咱們的蒹葭可不是好欺負的
說著她冷冷掃了晏行一眼,“今日你小子若是讓沈鶴亭那個混賬,囫圇個的離開,你給我等著瞧,我們晏家可沒有這樣的廢物,我便立刻開祠堂,把你逐出晏家
反正她現在有乖孫女了,至于兒子不要也罷!
晏行輕嗤一聲,“母親只管放心就是
今日沈夫人己經出了血,身為兒子沈鶴亭自然也得見見血才是。
得了他的保證,晏老夫人心滿意足躺了回去,她老老實實閉上眼,長寧侯可不是浪得虛名之輩,若是叫他看出端倪可就不好了。
很快,管家便帶著沈鶴亭走了進來。
“拜見太傅大人晏行坐著,沈鶴亭恭恭敬敬給他行了一禮。
晏行完全受得起他這一禮,他父親乃是太子之師,而沈鶴亭是太子伴讀,與太子一起受過他的教導,只不過他們私下從沒有什么往來。
晏行語氣淡淡,“侯爺客氣了
沈鶴亭面帶愧疚之色,問起晏老夫人。
晏行扭頭朝榻上看去,“母親她還沒醒,此番著實兇險了些
沈鶴亭越發慚愧。
晏行看著他說道:“我們在這里,不利于母親休息,長寧侯可愿陪我小酌一杯?”
“此乃沈某的榮幸沈鶴亭自然不會拒絕,他以為晏老夫人命懸一線,太傅心中煩悶才想要飲酒。
兩人移步到庭院中。
晏九己經叫人安排好。
兩個人就在涼亭中飲酒。
“侯爺請!”晏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對著沈鶴亭舉杯,一飲而盡。
沈鶴亭也立刻給自己滿上,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許是晏老夫人的緣故,晏太傅對他敵意頗深,幾乎到了不加掩飾的地步,這個他理解,今日這事確實是母親的錯,害的晏老夫人命懸一線,晏太傅恨他也在情理之中。
他拿起酒壺準備給晏行倒酒,沒想到晏行竟然移開自己的酒杯,連讓他倒酒都不肯。
沈鶴亭微微一怔,就聽晏行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與侯爺,此生注定,不是一路人,自然也當不起侯爺給我倒酒
語罷,他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還刻意避開沈鶴亭碰過的地方。
還記得父親從前夸贊沈鶴亭天資聰穎,如今看來不過爾爾,至少還入不了他的眼。
沈鶴亭瞧的真切,一時間他表情復雜,沒想到晏太傅竟厭惡他至此!!
罷了,也不好勉強,好在他與晏太傅并無什么往來,以后也沒有什么機會接觸。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也沒什么交流,就純喝酒,轉眼一壺酒己經見了底。
晏行看著沈鶴亭突然開口,“聽聞侯爺武藝高超,在戰場上從無敗績,不知我可有這個榮幸,能與侯爺切磋一番?也算全了我一個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