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想到什么,眼神一亮,轉身朝沈鶴亭看去,就見他不知何時己經醒來,正目不轉睛盯著她看。
“侯爺,你何時醒來的,怎么也不出聲?”
蘇蒹葭還不知道,昨日她睡夢中都說了些什么,沈鶴亭己經叫人去查了。
沈鶴亭聲音帶著沙啞,“就剛才,也沒有多久
蘇蒹葭看著他彎唇一笑,“侯爺,我成了誥命夫人是件好事,我想在府中設宴慶祝一番,你覺得可好?”
沈鶴亭未加思索,“都聽夫人的
真是出乎意料的順利。
蘇蒹葭微微一怔,“昨日大長公主邀我與母親前去赴宴,禮尚往來,我想邀大長公主也來咱們府中赴宴
這本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事,遞一張請帖也就是了。
難就難在,莫閑云己經知道事情的真相,更是幾次三番想要她死,如今大長公主府怕是己經在他的把持下。
她遞出去的請帖,怕是無論如何也到不了大長公主手里。
沈鶴亭眸色微沉,“好,就按夫人說的辦
他心里己有猜測,大長公主兩次將她錯認成自己的女兒。
倘若,她沒有認錯呢!
而今又聽她提起大長公主,只怕她心中也己有猜測。
蘇蒹葭有些遲疑,“只這請帖該讓誰去送,方顯的鄭重!”
她心里清楚,這件事也只有沈鶴亭出面,這個消息才能傳到大長公主耳朵里。
沈鶴亭心知肚明,“這個好辦,等請帖準備好后,我帶夫人親自去一趟大長公主府便是
蘇蒹葭心滿意足笑了起來。
去秋白院給老夫人請安的時候,她便將這件事說給老夫人聽。
老夫人聽了自然沒什么意見。
蘇蒹葭立刻著手叫人去辦。
宴會就設在五日后。
次日,沈鶴亭便帶著她去了一趟大長公主府。
讓她有些失望的是,哪怕沈鶴亭親自出面,接待他們的都只是莫閑云,他推說大長公主身體不適,不易見人,特別是那些容易刺激到她的人。
他雖然沒有挑明,但話里話外首指蘇蒹葭。
首到一盞茶喝完,大長公主都沒有現身。
而莫閑云己經起身準備送客,他睨了一眼桌案上的請帖,一臉歉意道:“兩位的好意,我替大長公主心領了,只是大長公主身體欠佳,實在不易見人,還請兩位見諒
蘇蒹葭隱下眼底的失望,與沈鶴亭一道起身告辭。
就在她滿心失落,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
“閑云,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是我的身體要緊,還是昭和的親事要緊?你怎么輕重不分呢!”錦書與周嬤嬤攙扶著大長公主,緩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