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副癲狂的模樣,把喜兒都給嚇到了,少夫人這是怎么了?大少爺出了這樣的事,她竟還笑得出來?!
“好啊!這可真是好得很吶沐云舒笑得猙獰,堵在她心頭的那股郁氣,突然散了不少。
她咬牙切齒,惡狠狠說道:“這就叫報應,就是這樣,把這對狗男女給我鎖死了
沐云舒真是巴不得,他們兩個人永遠鎖在一起才好。
她不好過,其他人也休想好過。
巧兒也還沒有睡,得知這個消息后,她一臉后怕,撫摸著自己的腹部,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一不發。
自從沐云舒不再折騰她以后,仗著肚子里這塊肉,她的日子過的順風順水的,難免起了點逆反心理。
就不是那么想,再聽夫人的話了。
可今日這樁事,就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臉上。
一下子將她打的清醒過來。
天啊!夫人也太可怕了,她到底是什么鬼才?
竟然有能讓人鎖在一起的藥……
罷了,罷了……
大少爺算什么?
她還是老老實實聽夫人的吧!
沈鶴亭并沒有露面,太醫來了后,先去書房見了他,蕭戰才領著人去流云居。
“大少爺,太醫來了,方便進去嗎?”他杵在門口,喊了一嗓子,其實他是想進去親眼看看的,這可是件不得多得的稀罕事。
他活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回見呢!
聽聞狗交配時才會這樣,不得不說大少爺可真生猛呀!
沈追臉一黑,他現在這副鬼樣子,像是方便的樣子嗎?他總覺得這個蕭戰是在故意氣他。
“請太醫進來吧!”他咬了咬牙。
今日來的是鄭太醫,他己經在沈鶴亭那里聽說沈追的情況,這事他也是頭一遭見,心里是有些小激動在的。
他背著藥箱,麻溜的走了進去。
云兒早就穿好衣裙,沈追和憐兒身上的薄毯,還是她給蓋的呢!
鄭太醫進去一看,忍不住嘖了一聲,這侯府的養子可真會玩,侯爺特意囑咐他,不該說的別說,哎!可惜,這樁熱鬧事,只能爛在他肚子里。
連個吃瓜群眾都沒有。
他幾步上前,先給沈追診了脈。
沈追立刻追問,“敢問太醫,我之所以變成這樣,可是因為中毒的緣故?”
他懷疑這件事是沈觀山和秦氏干的。
否則事情怎會這般湊巧?
昨晚秦氏才傷了身子,今晚他就出了這樣的事。
這跟毒有什么關系?這得怪你小子玩的太花了!
鄭太醫搖了搖頭,“大少爺脈象平穩,并無中毒的跡象
沈追眉頭緊鎖,他沒有中毒嗎?那怎會如此?
難道是他冤枉沈觀山和秦氏了?!
鄭太醫眼里帶著好奇,從頭到尾,仔細將鎖在一起的兩人看了一番,不免覺得有些棘手,大姑娘上轎頭一遭,他不好辦呀!
他想了想,拿出銀針來。
先給沈追的會陽穴來了一針。
半個時辰后。
沈追非但沒有和憐兒分開,反而鎖的越來越緊。
緊到他忍不住痛呼出聲。
鄭太醫一看這個情況,轉身就走。
片刻,他出現在沈鶴亭的書房中,一臉慚愧,“請侯爺恕罪,這種情況太罕見了,下官實在無能無力
沈鶴亭輕輕轉動了一下,拇指上的玉扳指,“那依你之見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