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渚紫眼力真好,大老遠就看到小姑娘了。
她一出來,他就給人扣著腦袋壓懷里了,心口軟的一塌糊涂。
“老公,我好困。”
“嗯嗯,回家睡。”
她無精打采地挽著顧渚紫的胳膊,男人幫她推著登機箱。
“那你坐箱子上吧,我推著你。”
“不坐了,硌屁股。”
一上車,她就歪在人身上睡著了。
到家也是他給阮羲和抱進去的,伺候她脫鞋脫襪子。
再用卸妝棉給她擦掉口紅。
順便洗個臉。
怕把人給弄醒了,就沒有用洗面奶。
阮羲和第二天還要上課,這一晚上睡的還是挺舒服的。
在他懷里蹭蹭。
她醒了,顧渚紫就不可以睡!
“老公?”
“嗯嗯。”他這語調一聽就還迷糊呢。
“該起床啦,人家今天要上課誒。”
“五分鐘,五分鐘就起床。”他胳膊一攏就把人壓在懷里了,男人身上有清冽的雪茄味還有一絲絲水蜜桃的甜,他和阮羲和如今是同款沐浴露呀。
“懶蟲顧渚紫!”
“別吵,乖妞。”
這又土又甜的稱呼搞什么啊!
阮羲和想笑。
好不容易等他清醒點,她趕緊跑去洗漱。
顧渚紫晃晃悠悠進來,從后擁住她,臉埋進阮羲和脖頸間:“老婆,早。”
她不在的這幾天,他確實沒有睡好覺,今天直接睡的他有些起不來。
“我昨天抱著你的時候,特別希望時間就停在那里不要動。”他聲音有點悶,帶著幾分不清醒的倦怠與慵懶,蠱的要死。
“動了也無所謂啊,我不是在你身邊么?”她微微彎了彎唇,從鏡子里看,兩個人確實般配的很。
顧渚紫也說不上來為什么,總覺得自己好像變得貪婪了,總怨懟這時間過得太快。
他未置一詞,安靜地抱著她。
直到她往唇上點唇釉。
唇刷擦著她的唇上的紋路在上面留下亮晶晶的紅色。
“老婆。”他突然側臉吻上了她的耳廓。
阮羲和手一抖,唇釉掉在了洗臉臺里,紅色的液體在純白的陶瓷面上劃出一道明顯的痕跡。
“別,要遲到了。”聲音微微發顫。
“來得及,好香。”話音剛落,她的小裙子就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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