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得右看兄弟這副模樣,其實心里也挺不得勁的。
他知道溫也和阮軟分手了,就是演唱會之后沒多久,他問原因,溫也卻什么也不說。
那幾天剛開始的時候,老幺一直不來上課,他覺得不對勁去他家敲門才發現溫也滿屋子的酒氣。
他就沒見過溫也那么不體面的時候,胡子也不刮,頭發也失了光澤,滿身酒氣。
茶幾上全是空了的酒瓶子,他都懷疑自己再不來他要把自己喝死。
“溫也你怎么了!阮阮呢?”
溫也這么一個大高個聽到那兩個字,突然就當著他的面紅了眼眶,眼淚一個勁往下掉,講實話,看著怪心疼的:“誒,咋了啊,這是?”
“她走了,她不要我了。”溫也拎著一個酒瓶子很隨意就貼著墻壁滑落下去,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
“不是,你們感情那么好,怎么回事啊,發生什么了?”
溫也卻一直喝酒,就是不說原因。
他怕他的朋友們覺得她不好,所以他如何也不說原因。
石得右沒辦法只能陪他坐了會,之后又認命地起來給他收拾家。
“老幺,我不知道你倆為啥分手,但是作為旁觀者來說,我覺得你們談戀愛的時候,她挺愛你的,你都不知道我們私下里很羨慕你,你自己可能不知道,每一次你去干嘛,她的眼神從來都在你一個人身上,那種歡喜連我們都看得出來。”
“上一次你打球被撞那回你還記得吧。”
“她當時的表情,我覺得比她自己摔倒了還難受呢。”
“所以,你振作點,我覺得你這個樣子,她會難過的。”
可能就是這些話激勵了他,第二天雖然能看出來溫也狀態不好,但是他來上課了。
“什么快遞啊?”胡澈湊上來看。
高澤瞄了一眼:“誒,從滬市寄過來的,不過沒有署名誒。”
“我沒買過東西,扔了吧。”他以為是什么商家發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扔什么,我們拆開看看是什么東西。”高澤興致勃勃地去拆快遞。
“誒,是個手繩誒,還是彩色的,老幺,和你手上那個好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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