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種意義來說,倒是也可以這么費勁地理解。
顧晚沒有解釋什么。
她只說:“如果我承認,就可以讓厲寒錫放過我的話,那我跟他假結婚一場也不是不行。”
簡蔚揚眉,神色淡淡地聳肩攤手說:“那看來并不是了。”
顧晚不置可否。
沉默了會兒,簡蔚嘆了口氣:“真不打算跟厲寒錫破鏡重圓嗎?你們之間有著很深的誤會。”
“我們之間存在的問題并不是誤會,而是鴻溝。”顧晚很平靜,“就算過去有著我難以割舍的美好記憶,但是我卻也已經不想再回頭了,你是厲寒錫的朋友,所以我才愿意在這種時刻跟你見面,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向厲寒錫透露我的行蹤。”
簡蔚揚眉,像是有些疑惑:“你既然都知道我是他的朋友了,為什么就覺得我不會幫他,卻反而胳膊肘往外拐的去袒護你呢?”
“因為你們是朋友,你知道他對我的執念遲早會毀掉他。”顧晚的態度依舊不卑不亢,“如果我現在還是以前的顧晚,我的確沒有跟他抗衡的資本,對于他給予我的一切,我都只能聽之任之。可偏偏現在我是慕容家的女兒,如果厲寒錫還要用以前的態度來對待我的話,那么等待他的,一定不會是什么好的結局。畢竟——”
顧晚心平氣和,溫和地笑:
“慕容家的人,個個都護短。”
“只要一刺激,個個都能發瘋。”
厲寒錫發瘋沒關系。
慕容家也會。
到時候如果真的對上了的話,誰會是最后的贏家?
……
想都不用想。
厲寒錫現在才剛剛在c國站穩腳跟,怎么可能撼動得了首富慕容家?
簡蔚揚眉。
這話說的倒確實是有幾分道理。
他之前也這么擔憂過勸說過。
直到——
“你現在或許還不知道,在你離開沒兩天,厲寒錫和慕容家達成了某種合作,他們現在在聯手調查著二十多年前的一件事,而正是因為那件事情還沒有查個水落石出,所以厲寒錫才沒有對你講。”
嗯?
顧晚敏銳地抓到了很重要的特點。
二十多年的事?
慕容家甚至還能和厲寒錫聯手合作?
……
“是跟我有關的事嗎?”
簡蔚輕笑:“能讓厲寒錫這樣殫精竭慮的事情,哪一件不跟你有關?”
果然。
雖然說一孕傻三年,但是顧晚現在的腦袋轉的還是很靈活,瘋狂頭腦風暴后,她遲疑著問:“跟我有關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跟安安有什么關系?”
簡蔚聞有些震驚地揚眉。
隨即認真地多看了顧晚兩眼后,才凝重地問道:
“你難道還不知道安安是怎么淪落到厲寒錫身邊的嗎?”
“……我不知道,沒有人跟我講過,我也沒有故意想著去調查過。”
她怎么可能會去調查?
一想到厲寒錫和安安之間的諸多親密舉動,她就控制不住情緒,幾乎是煩的要死。
就這都還要去調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