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可是我并不知道關于你母親的任何事情。”
“我問的事情并不是關于我母親的,你都沒有見過她,你當然不清楚。更何況我母親的事情我現在已經查出來了,問你一個局外者做什么?”
顧晚呃了聲。
的確。
“那……”
“我只是有些不太明白,你跟榮西顧有什么恩怨?”
嗯?
聽到熟悉的名字,顧晚瞬間就敏銳地瞇起眼睛。
“你認識榮西顧?”
厲寒承點頭,又說:“我如果不認識又怎么可能會叫你過來,又問你這種問題?”
“那榮西顧現在在哪?”顧晚突然情緒就不受控制地激動起來,她眼睛泛紅,咬牙切齒甚至還往前逼近了兩步,“他現在到底在哪?”
厲寒承將顧晚的眼神和情緒盡收眼底,才似笑非笑地抿唇。
“你對他好像很在意,因為他害過厲寒錫嗎?”
“他在哪兒!”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他到底在哪兒!”
厲寒承注意到顧晚好像聽不到他在說什么了,不耐煩地輕嘖著起身,居高臨下地盯著顧晚的眼睛:“我的好侄女,你好像忘記了誰才是上位者,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
顧晚在厲寒承嘲諷冷蔑的眼神里緩慢地冷靜下來。
她有些太沖動了。
到她現在只要聽到關于榮西顧的任何事情,情緒都不受控制,可偏偏不能——
顧晚深呼吸了好幾個回合,才竭盡所能地控制好情緒啞聲說:“我跟他的恩怨要更久一些,他逼死了我父親。”
厲寒承瞬間就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你父親?”他想了想,“可是據我所知,顧銘不是公司破產后跳樓自殺的嗎?你就算是覺得生活無望,要找一個人怨恨,也應該怨恨掏空他公司的嚴淮才對吧?”
“不是嚴淮。”顧晚咬牙切齒,幾乎目眥盡裂,“致使我父親公司破產的不是嚴淮,他充其量也只是見死不救而已,罪魁禍首是榮西顧。”
“榮西顧?”厲寒承垂眼思索,不知道到底琢磨出什么有趣的東西了,他好笑地勾唇輕笑,“那個人確實是一個腦子有病的,但是他為什么要針對你父親,你父親難道跟他有什么仇怨嗎?”
顧晚冷笑:“你也說了他是一個腦子有病的,他都腦子有病,難道還一定要因為什么仇怨才能針對我父親嗎?”
厲寒承想了想。
挑眉。
“也是呢。”
他又仔細想了想,“你父親跳樓自殺應該是在七八年前吧?”
唏噓著,又哼笑出聲:
“嘖——七八年前,他也才不過才二十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