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沉默。
而面臨工作人員質問的女生也跟著沉默起來了,一問三不知,再問就垂頭沉默,工作人員有些煩了,直接叫來了更多的負責人商量這件事。
顧晚看事情好像有些鬧大了,急忙站出來想著打圓場:“可能事情并沒有咱們想象的這么過分,只是她不小心弄臟了反面卷面而已,反正也沒有弄臟我的卷子,不然這件事也就這么過去吧,總也不好因為這件小事而影響整個比賽的推行進展……”
而就在顧晚還沒說完這些話的同時,那個女生突然咬牙挺身而出說:“對不起,其實事情我有所隱瞞,我的卷面之所以會弄臟,是因為我原本想畫的是水墨畫,但是我前排的這位選手突然重重地往后靠了一下我的畫架,以至于我的畫紙就被弄臟了。可是那個時候我不好意思找工作人員去幫我更換畫紙,所以就翻了個面去畫了其他的。我原本想著這些時間應該可以讓那面的墨水干透,但沒有想到它竟然并沒有完全干透……”
顧晚有些怔愣和疑惑。
哈?
她?
她皺眉:“我全程都是佝僂著身形在研究我的畫作,并沒有重重地往后倚靠。”
“可就是你往后靠弄倒了我的畫架,上面才會鋪上那么濃重的一攤墨跡的。”
女生眼神堅持,咬牙這樣說。
顧晚怔愣著。
過了會。
她也漸漸地回過味來。
行。
好。
原本顧晚并不想以所謂的惡意去揣摩任何人,但現在這個女生不懂知錯就改順坡下驢就算了,竟然還想著倒打一耙潑她臟水。
足以證明這件事情她是故意這么做的。
其目的也自然就是剛才這些剛剛在竊竊私語的那些選手們所說的那樣——
為了弄臟顧晚的畫作。
為了給她除去一個對手。
……
真臟。
工作人員聞皺眉,看向顧晚詢問:“你倚靠了她的畫架?”
顧晚搖頭,異常堅定地說:“我沒有。”
“你確定嗎?”
“我確定。”
而這時候那女生也不甘示弱地咬牙回說:“我也可以確定,確實是她倚靠到了我的畫架才弄臟了我的卷面。”
兩個人都固守己見。
工作人員也就只能面面相覷。
“直播的鏡頭里可以拍到她們具體的動作嗎?”
“這里的攝像頭確實很多,但是人也多,可能并沒有特別精準地瞄準她們兩個。”
“那——”
“只能試著去調查一下監控了。”工作人員這樣給出結果,“而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你們兩個這次的考試都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