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毅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他難以理解地揚眉質問說:“所以你覺得,去見你的好朋友比去往華國結束你的心病,要更重要?”
顧晚坦然地笑笑說:“在我心里,這兩者沒有什么重要和不重要的區分,只是既然是其中一件事情先來的,那我就先去處理這件事情唄。”
“那……”
慕容毅突然又心里一咯噔。
他突然意識到,顧晚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想要去往別國見自己的好朋友。
再聯想剛剛離開時春風滿面的慕容塵——
嘶。
這兩者一定有什么關系。
“你要去往y國的時候,小叔跟著你一起嗎?”
“不。”顧晚想了想糾正說,“準確的來說,并不是小叔跟著我一起,而是我和暖暖要跟著小叔一塊兒去。”
哈?
慕容毅似懂非懂地皺起眉。
“這兩者有什么區別嗎?”
“當然有啊,這次是小叔要去那里出差處理公務,我和暖暖是順路跟著他一塊兒去那里的,他去處理工作,我去探望朋友。”
慕容毅:“……”
哦。
呵呵。
原來小叔是這么玩的啊。
慕容毅快被氣笑了,他無奈扶額倒是也說不出什么話來了,畢竟這種時候他總也不可能說小叔這是故意而為吧,所以只能訕訕假裝不在意地笑笑說:“行,有人陪著你一塊去,那我和家里人也能稍微安心一點,那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我也得回去洗漱休息了。”
“好的大哥,大哥晚安。”
慕容毅笑笑。
安不了。
顧晚關上門后,慕容毅才森森地冷笑了兩聲。
行。
既然是小叔不仁在前,那就別怪他不義在后了。
慕容毅回到房間后立刻開始狂發消息,硬是生生地折騰到了后半夜,才總算搞定了他的一樁心病。
呼——
關了手機,美美睡覺。
顧晚則就開始安排機票的事,最終決定于三天后前去,她強迫自己把腦袋里的胡思亂想全部都拋到九霄云外之后,這邊都已經跟暖暖在收拾行李了,卻又突然接到了云禮大師的電話。
“師父?”
“乖徒弟啊,你有沒有注意到華國和c國最近舉辦了一場美展比賽啊?”
聞,顧晚短暫地怔愣了幾秒,還是實話實說:“我的確有注意到,但是我最近工作忙,沒有時間去參加,怎么了嘛師父,是你想參加是嗎?”
“說什么呢你,這么沒大沒小。”云禮大師冷哼了聲,倒是在顧晚乖乖的討饒后也沒有過多計較,他輕嘆說:“你師父我都這把年紀了,怎么可能還會去參加那種競技比賽?不過我的確有接收到邀請,說咱們華國還有一個評委名額空著,美協的人希望我能前去坐鎮。”
云禮大師頗有造詣,全球范圍內的知名度都很高。
這是正常的。
如果云禮大師沒有接收到邀請,那才真的是奇怪。
“所以師父給我打電話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