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錫又站了會兒,低聲說:“我會盡快查出真相的,你只回去安心養胎就好。”
顧晚懶得再看他了,也沒有心思再跟厲寒錫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反正跟他說再多也都是廢話,他都會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等到厲寒錫真的離開后,顧晚輕嘖了聲:“我覺得這個病房有點不太安全了,麻煩你找一間其他的病房給我住吧。”
“好。”
護士也擔心厲寒錫去而復返,就去急忙安排了。
可是躺上床了,顧晚卻輾轉難眠,最后她干脆直接就丟下東西回了蘇卿的別墅,面對困得眼皮都快睜不開的蘇卿的滿面疑惑,顧晚面不改色地解釋說:
“因為明天就要離開了,今天有點舍不得就失眠了,所以還是決定回來跟你睡。”
蘇卿費解。
但蘇卿還是給顧晚讓出了半張床。
……
第二天顧晚就跟慕容夫人慕容晟和慕容毅安排著要回去了,蘇卿還特意開車去接來了秦清。
“我家里還有一些生意的事沒有處理干凈呢,等到這些都處理好了的話,我再去c國找你玩。”
“好。”
和蘇卿擁抱分別后,顧晚和秦清各自被人攙扶著進了候機室。
期間一切都異常地順利。
慕容毅頻繁警惕地環顧著四周,生怕厲寒錫會突然從不起眼的角落里竄出來打個措手不及,但是沒想到最后真正半路上殺出來的程咬金,卻并不是厲寒錫,而是——
云婉娩遠遠地捧著一捧新鮮的花束,沖著顧晚不好意思地輕笑了下。
顧晚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找我?”
“嗯嗯。”
雖然疑惑,但顧晚卻還是跟慕容毅和其他人點頭示意了下跟著云婉娩出去了。
“顧晚小姐,前天的事情真的很對不起。”
“前天……沒關系的,倒是云小姐既然不勝酒力那以后就不要再喝這么多酒了,不然醉了的話,難受的最后還是你。”
云婉娩歉疚地笑笑,神色訕訕,像是恨不得趕快找個地縫鉆進去似的。
“其實我酒量不差,那天我也一點都沒有醉,我只是因為聽說了一些顧小姐和季宴的事情,有一些不甘心,所以抱著試探的態度,故意裝醉的。”
顧晚若有所思地揚眉。
哦。
難怪那天她總是覺得好像哪里有點奇怪,畢竟既然云婉娩酒量不行,她又為什么那么主動地要喝酒,又為什么在顧晚和季宴都滴酒未沾的情況下,自己一杯就倒?
現在云婉娩解釋了,就說的通了。
“我和季宴之間確實是清白的,我一直以來都當他是一位很好很好的朋友。”
云婉娩也有些慚愧于自己的小人之心,但她還是難掩黯然:“可是季宴是真的很喜歡你,對我不過是兩家聯姻他沒辦法拒絕而已。”
“云小姐坦然自若,我相信等到你們兩個相處時間久了的話,季宴一定會發現你的閃光點。”
云婉娩忐忑卻也難掩激動:“所以你覺得以后,季宴真的能對我日久生情嗎?”
“這個,我不知道,但我覺得這世上的每個人都值得擁有別人全心全意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