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做檢查的時候,慕容毅全程冷著臉,期間好幾次顧晚笑著試圖說什么的時候,慕容毅都是鐵面無私地把她推回去。
“坐好,別亂動。”
“大哥,我有點不舒服……”
“叫什么都沒用,檢查沒做好之前你不能亂動。”
“可是我喉嚨好渴。”
“……”
慕容毅臉上寫滿了恨鐵不成鋼,顧晚甚至看到他額間驟然暴起的青筋。
“現在知道你喉嚨渴了?怎么,是之前掉進河里的時候喝水沒喝夠?”
給慕容毅氣的,一向穩重沉靜的人都開始冷嘲熱諷了。
顧晚心虛訕訕地笑了笑。
不敢反駁。
但慕容毅氣歸氣,最后還是拿了棉簽沾水給顧晚擦了擦嘴唇,最后冷著臉說:“檢查做完再喝水。”
顧晚委委屈屈不敢說話:“哦哦。”
過了會,慕容毅又咬牙自暴自棄地出了病房,顧晚好奇地豎起耳朵聽到慕容毅似乎在詢問醫生能不能給她喂水,顧晚不免又笑了笑。
真是嘴硬心軟的大哥呀。
好在最后檢查結果一切良好。
“醫生說你吸入了一些迷幻藥,雖然對身體沒大礙,但是你現在到底懷著孕,之后固定時間里必須得按時按點地做孕檢和吃藥,并且之后無論如何都不能再這么兵行險招了。”
“嘿嘿,我記住啦。”
慕容毅還冷著臉:“你如果記住了,就不會做那種事!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同意你只身犯險,你還一意孤行先斬后奏?”
“可是我有些不甘心嘛。”
慕容毅簡直要被故意賣乖的顧晚給氣死,他惡狠狠地戳了戳顧晚的額頭,但是力氣用大了,戳弄出了紅印記后他又有些心疼地去給她揉。
“大哥,我這到底是怎么了?”顧晚喝著蘇卿送過來的清淡瘦肉粥喝著,一邊漫不經心地問,“我就記得我停到了一個島嶼,島嶼似乎有奇怪的香味,之后看到了嚴淮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你中了迷幻藥,我們找到你的時候,你在大沙河旁邊的一棟偏僻別墅里。”
別墅?
看來是嚴淮把她給轉移到那里去的。
“那嚴淮……”
提及這個人,慕容毅的臉色陡然間變得晦暗幽深。
“他死了。”慕容毅拿紙巾給顧晚擦了擦嘴角,漫不經心地解釋說:“你身上佩戴的追蹤器在他的肚子里,而嚴淮則被人綁縛著手腳裝進麻袋里綁著水泥塊沉了河。”
死了?
還被綁著手腳沉了河?
顧晚瞇起眼睛:“誰干的?是厲寒錫嗎,他怎么能……”
“不是厲寒錫。”
嗯?
顧晚皺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