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著作甚,還不跟上本郡主。”
陶清泉怎的跟個榆木疙瘩似的,長樂郡主眼中滿是嫌棄,這日后與這樣的人成婚,生活得多無趣……
回去的路上,蘇錦兮依舊坐在車廂的側邊,只心情比來時要輕快許多,唇角若有若無地往上揚著。
衛肅忍不住問:“笑甚?”
蘇錦兮摸了摸嘴角,“妾笑了嗎?沒有吧。”
衛肅一臉嚴肅:“笑了。”
“哦。”蘇錦兮應道:“那便是笑了吧。”
衛肅又問:“笑甚?”
蘇錦兮隨意地道:“沒笑甚。”
衛肅被小女子氣得胸口疼,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轉了個話鋒,“方才你為何讓長樂郡主送陶清泉回府?”
蘇錦兮:“夫君不讓陶大人坐我們的馬車,他又沒有馬車,難不成真讓他走回去?長樂郡主是他的未婚妻,送他回府沒什么奇怪之處不是嘛。”
衛肅從鼻中哼出幾個字——自作聰明。
蘇錦兮不欲跟他多加爭辯,掀開車簾透過縫隙看向外頭,任由涼風肆意的在白皙嬌嫩的肌膚上吹打,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紅印,只有呼吸著車外新鮮的空氣,心境才不免開闊起來。
衛肅的氣場實在過于孤冷,連帶著車廂內的溫度也變得低起來,蘇錦兮心中又有疙瘩在,看什么都是不順眼的。
誠然,那個最不順眼的便是衛肅。
‘吁!’
馬車突然緊急停住,蘇錦兮側著身子坐著瞧著窗外,一時重心不穩重重地摔入衛肅的懷中,沒有安全感的她下意識的用雙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脖頸。
“主君,大娘子恕罪,前頭突然沖出一條野狗。”范奇停穩馬車后,輕輕叩響車廂。
衛肅語氣冷硬地道:“仔細些,傷了大娘子,唯你是問!”
范奇立馬會意主君話中的情緒。
嘿嘿……他真是聰明體貼又英俊的小郎君。
主君,范奇只能幫您到這里了,您可莫要讓范奇失望……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