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曹氏一時啞,片刻后指著蘇錦兮和廉馥雅,“你們本就是一伙的,你們故意扯謊陷我于不義,我未做過下作的事,你們便是說出花來,我也不會認!”
廉馥雅:“由不得你不認!小穎,你出來。”
小穎便是蘇錦兮無意間救下的窯姐兒,那日在鎮國寺內,若不是她及時出現,自己恐怕真的已遭穆卓‘毒手’。
小穎跪在地上以額觸地:“小穎見過諸位夫人。”
曹氏并不認得小穎。
小穎道:“衛家大娘子心善,救下小穎給了小穎一條生路,小穎發誓日后便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恩人的恩情,起初我是在衛府外守著,那日見恩人跟著一婦人一同出府,身邊只有一個婢子,便跟在馬車后一同去了鎮國寺,原想著在暗處便好,卻未曾想見到恩人遇難,小穎見過那男子,就是信王。”
罷,頭‘咚咚’嗑在地上,“小穎所千真萬確,望諸位夫人替衛家大娘子做主,還衛家大娘子一個公道!”
“對了,那日衛家大娘子用短刃劃傷了信王的虎口,這便是證據。”小穎補充道。
曹氏這下徹底慌了神。
“你個毒婦!”韓氏再也顧不得什么體面,端莊,扯著曹氏的發髻,狠狠的扇她的巴掌,扇的曹氏眼冒金星嘴角破皮,“我們大房如何對不起你了,你竟如此歹毒,錦兮不過是個孩子,有本事你沖我來,你沖我來?!”
“這些年哪怕我們在邊境過的苦寒,卻依舊省吃儉用的將珍貴之物運回京中,可你們呢,你們是怎么對我們的?是怎么對錦兮的?!”
“那又如何!”
曹氏吼道:“我就是不想你們大房好過,憑什么!同樣是蘇家人,憑什么只有大伯被封為鎮國大將軍,而二爺只是個宗正寺少卿,憑什么!”
“蘇府能有今日榮耀,是我曹氏賠笑臉賠來的,我在京中像條狗你一回來就搶走我經營的所有榮光,憑什么!”
“我就是要毀掉大房,包括你韓氏,包括你女兒!你能拿我怎么樣?”
廉馥雅磨牙霍霍,“好想一腳踹死她。”
話音甫落,便見自家祖母利落一腳踹在曹氏胸口上,怒目圓睜地道:“這般忘恩負義之人,便是踹死也不為過,老身今日便要瞧瞧,誰人敢攔?!”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