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光是暖的,院子里的山茶花不知何時張開了花苞,新修的水缸里養的幾條小金魚歡快地在水中搖頭擺尾,濺起小小的水花。
紫鵑熬了熬好藥端了過來,甫走到內室門外,就聽到里頭的動靜。
臉熱的端著藥碗匆匆跑了出去,激動地跺了跺腳。
好事!
室外暖洋洋,室內溫度更高。
蘇錦兮被衛肅壓在身下,被迫承受著他急促又霸道的親吻,這時候的衛肅仿若變了個人似得,不,他就是匹餓狼,看著自己就想看見美味可口的食物,恨不能一口直接吞下。
出神間脖間一痛,男人埋在她脖頸間不滿地道:“莫要分心。”
蘇錦兮也沒想到事情怎么就發展到這樣的地步,她只是想跟衛肅吐露些真心話,哪里想過要和他……完成洞房夜就該完成的事。
實話說,她是不排斥跟衛肅親密接觸,更何況自己表現的似乎就很依賴他,這個時候再矜持地拒絕也不妥……
后來,蘇錦兮就再也沒分過神了。
她是真的怕了衛肅。
明明自己都已哭著求饒了,他卻一次比一次激動興奮,半點不曉得累似得,蘇錦兮氣急開始用指甲撓衛肅的后背,時而用粉拳捶他的胸口,可依舊無濟于事。
后來連淚都干涸的流不出,她只能夾著哭腔不斷求饒:“夫君,盼盼錯了。”
衛肅一邊動一邊伏在她耳邊蠱惑地牽引:“喚我肅郎……”
蘇錦兮嗓音跟著身子抖動,“肅郎……”
從暖陽到天色暗下,倆人都未曾走出過內室,一直到酉時末,衛肅才出聲要水。
蘇錦兮披了件單薄的里衣,衛肅則是赤身裸體地下了床,欲上手抱床上之人,蘇錦兮忙躲進被褥中,羞紅了臉:“夫君怎的半點不害臊,里衣也不穿上。”
衛肅笑道:“為夫何處你未見過,有何好害臊的。”
說著扯開被褥,將尖叫中的某人扛在肩上,丟進浴桶中,單薄的里衣濕了水勾勒出絕美的身形輪廓,那股子壓下的火又沖了上來。
蘇錦兮實在是沒力了,隨衛肅怎么折騰。
他倒是溫柔的,給她擦干身上的水漬,又用衣裳裹住她抱到床上放入被褥中,自己才穿戴整齊,“我讓紫鵑將晚飯拿出內室來,起來吃點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