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府四個孩子來蘇府的消息傳到曹氏和蘇錦秀的耳中。
蘇錦秀正和曹氏在棲霞院里,聽到婢子來報,倆人異口同聲地喊出聲:“那四個野種來作甚?”
婢子也不敢多,橡根棍子似的杵在那處,被曹氏厲聲呵退,其他仆婢也被王嬤嬤給攆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曹氏、蘇錦秀、王嬤嬤。
“阿娘,您料理著蘇府大大小小的事,您才是蘇府當家主母,她們也太過分了,隨意侮辱女兒便罷了,竟也不將您放在眼中!隨隨便便就讓四個野種來府上!”蘇錦秀尖酸刻薄地說道:“您不能再忍氣吞聲了,那蘇錦兮已嫁為人婦,怎能拖家帶口的住在娘家,傳出去損壞的是蘇府的顏面!蘇府有如今的地位可全都是您的功勞!”
“行了。”
曹氏現下心中頗為煩躁,聽女兒說的話越發憋悶,出聲訓斥,“你曉得什么,來便來,總不能長年累月的住在此處,想來明日便會走。”
蘇錦秀急了,“阿娘,您怕她們作甚!”
曹氏:“我何曾怕過她們?不過是現下情況不允許罷了,蘇錦兮和韓氏不足為懼,現下阿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看向女兒,見她一臉不服氣,警告道:“你給我安生些,莫要胡來,若是壞了我的計劃,我非扒了你的皮!”
蘇錦秀耍脾氣地離開。
什么重要的事要做,這不過都是阿娘的借口,她就是怕了蘇錦兮與韓氏,怕她們會讓大伯父改變主意同意分家,那這樣,二房跟在大房后面的榮光就再也沒有了。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