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說的多了,都有些渴了,雪哥兒??哥兒,咱們坐下來喝些茶吧。”蘇錦兮看向阮詩語,瞇眼笑了笑,“敢問阮小娘子,我坐在何處?”
阮詩語甫從訝異中回神,雖不愿承認,但方才蘇錦兮那模樣瞧著莫名的爽快。
她也想狠狠地懟余繼彤!
“哪里有空席位便坐哪里,問我作甚!”阮詩語沒好氣地道。
蘇錦兮左右瞧了瞧,牽著兩個孩子坐在阮詩語身側。
阮詩語:“??!”
蘇錦兮都去坐下了,蘇錦秀也不能站在那處任人觀摩,期期艾艾,以帕拭淚找了個空席位坐下來,后頭陸陸續續的又有幾位貴女進來,廳堂里又熱鬧起來。
“蘇娘子……哦,不,現今得喚你一聲衛嫁大娘子。”坐在蘇錦兮身側的杜怡笑盈盈地道,“衛大娘子好福氣,甫進衛府便做了阿娘,瞧這兩個孩子生的多體面,遠遠瞧著便知是衛府人,這近了瞧就更像了,與衛祭酒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誒……還有兩個孩子呢?”
蘇錦兮認得杜怡。
阮詩語的表妹,她自家中出事后便來京城投奔姨母便是阮詩語的阿娘,后一直住在阮府,與阮詩語的姐妹情就像自己與蘇錦秀,都是些表面功夫,如若不然,她又怎會私下里與余世子勾搭上。
蘇錦兮鄙夷這樣的人,羊羔尚知跪乳,烏鴉尚知反哺。
杜怡在阮府并未受委屈,過的比先前不知好了多少,卻做出如此不知廉恥之事與自己的表姐搶奪夫婿,好沒良心。
蘇錦兮轉頭看向另一側的阮詩語,問道:“阮小娘子,我身邊這位瞧著不像是京城中的小娘子,方才與我搭話,好生奇怪,她是如何認得我的?”
阮詩語憐惜自己的表妹,故而京中大小宴席但凡是自己能進的,都會帶著她,前幾日阿娘還跟自己說,若有合適的郎君為表妹相看相看,雖無法進上柱國那樣的勛貴人家,也好歹做個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