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阿娘來府上又過了兩日,有了阿娘的提點,蘇錦兮比往昔要通透許多。
阿娘說:“孩子的心性是單純善良的,不管你做了多過分的事只要誠心改過,就能冰釋前嫌,需要的是時間和真心。”
在這三分虛假,七分涼薄的朝代,真心素來可貴。
除卻保哥兒和疇哥兒對自己還是老樣子,雪哥兒和??哥兒已經與自己親近了不少,特別是??哥兒。
蘇錦兮不知的是,那日??哥兒回綠滿軒后嘴角就未落下過,小臉蛋紅撲撲的,像是吃罪了酒。
衛文保發現了弟弟的異樣,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并未有發熱的跡象,便問:“四弟,那女人給你吃了什么,為何你臉紅的這般厲害?”
衛文??扭扭捏捏地道:“阿娘……阿娘方才親我了。”
聽聞,衛文保瞳孔緊縮。
衛文疇恨鐵不成鋼地盯著年紀最小的弟弟,氣憤地說道:“四弟,你忘了哥哥們說的話不打緊,可你怎能忘了那女人之前打你時的疼痛?你腿上還有傷疤在!”
衛文??睜著葡萄似的大眼,搖了搖頭,“阿娘,好~~”
若不是四弟太小,衛文疇真想一巴掌把他呼醒。
丁點小恩小惠就想把之前所受的折磨傷害給抵消?那女人不過是看四弟好騙罷了。
不然,為何只對四弟親近?
“大哥,不能再讓那女人得逞,誰知道她日后還會做些什么……”衛文疇急聲道。
衛文保:“容我好生想想。”
就在這時,一直未曾語的衛文雪悄聲的挪啊挪,挪到四弟身邊,盯著他紅撲撲的臉蛋,眼巴巴地問:“大娘子親你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