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莊昊然一下子抓緊維塔斯手中的鞭子,連忙陪笑地說:“您,您,您消消氣,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維塔斯咬緊牙根,看著學生。
莊昊然有點尷尬地看著老師,笑說:“我......我......我昨天不是生日嘛......可馨來我家,我就......和她開了一個玩笑......說......說......問她要生日禮物......可能她是覺得,要送禮給上司,起碼體面一點......一時半會,工資又不高,我也給了她一點壓力,才......才這樣了!”
維塔斯屏住氣息,瞇眼帶著幾分疑惑地低下頭,看向唐可馨。
唐可馨也直認不諱地低下頭,那個后悔,那個可憐,那個懊惱!
“我就知道是這樣!”維塔斯真的是覺得家門不幸,養出這么倆個東西,丟盡了臉,他一時氣憤地再要揮起鞭子,要重重地教訓唐可馨說:“你好的不和他學!你就偏偏跟他學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我沒有教好,還是你學不到重點?”
“老師!”莊昊然再一陣著急地握緊老師的手腕,再好好地勸說:“您不要生氣,這件事錯的都在我,是我的錯,您要罰,就罰我吧!我受罰!”
“自然要罰你!拿銀鞭抽你實在是太輕了!”維塔斯二話不說,就扔掉了手里的細鞭子,瞬間打開了茶幾面前的長盒子,只聽得砰的一聲,一條數十年的葡萄老樹藤,赫然在目!
莊昊然睜眼看著那盒中的藤條,那家伙抽一鞭,就活不成了......他立即有點緊張地抬起頭,看向老師正要陪笑......
維塔斯咬牙從里面抽出那長藤條,冷冷地說:“當年你爸爸把你交給我學習紅酒的時候,特地送了這么一份禮物給我,說我遲早有一天用得著!看來莊董事長真的有先見之明啊!”
“......”唐可馨也瞪大眼睛,看向老師手中甩的那藤條,她的嘴巴也傾刻張大。
“你是不是甘愿替她受罰?”維塔斯再冷臉地看向莊昊然。
莊昊然看了一眼唐可馨,立即有點緊張地笑說:“當然!這都是我的錯!您罰我!她年紀還小,不太懂事......頑皮是在所難免的。您別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