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馨再疼得輕叫起來。
“既然決定了,就忍忍吧,這樣訓練,能把筆試和盲飲一起通過,很好。”小玲再開另一酒樣。
唐可馨疼得冷汗直冒,卻不由主地想起莊昊然剛才的話:你是一顆美玉,可是經雕塑后,反而更看不清自己,一味地想要逃避,是沒有辦法得到上帝的禮物!老天給了讓你理直氣壯的天賦,你卻并沒有好好利用它......她重喘了一口氣,再咬牙切齒地說:“再來!”
小玲另拿酒杯......
“不用!”唐可馨不讓她換,自有道理。
“好......”小玲直接原用剛才的酒杯,再為她倒酒......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太陽自海浪暗涌中,緩地下沉。
唐可馨咬緊牙根,在黃昏來臨之際,她獨自一人站在酒樣室內,共試完了將近五十七種酒液,一共被扎—針三十六次,最后她混身疲累,卻額前溢汗地手扯著黑布條,重喘著氣息,手撐在門邊,有些搖搖欲墜地走出來......
“可馨!沒事吧?”小玲一下子來到她的面前,擔心地說:“您其實不用一次過嘗這么多的。”
“沒事......”唐可馨伸出手稍擦去額前的汗液,才微笑地轉過身看向小玲說:“謝謝你。”
“不用謝我!”小玲看向她笑起來說:“我跟著你,學了不少葡萄酒的知識,有時候,我常跟著維塔斯,他總是嫌棄我,說我什么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