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唐可馨奇怪地看向他,也莫名地一笑,還是有點沮喪。
“你知道為什么勞倫斯先生會安排你去見見這侍酒師嗎?”莊昊然安靜地看向她。
唐可馨搖搖頭。
“因為他想你更深地認識自己的能力,我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自戀,可是面對身邊最出色的對手,我們不能放縱自己的自戀,我們是要借助別人,當成一面鏡子,照向自己,展現真實的自己,知道自己的優缺點在那里,然后重新出發。”莊昊然柔聲地說。
“所以我認識了,我好灰心,我什么時候才能像那個侍酒師一樣,看別人一眼,就已經知道憂傷在那里?”唐可馨一愣說:“我什么時候才能學會,空瓶也可以醒酒?”
莊昊然轉過頭,溫柔地看向唐可馨,說:“你放下自己,為了蔣總裁,去求蘇瑞奇,說每個人都有機會獲得自己的幸福的權利,這不是一種體貼?不是一種心靈的溝通?不是一種深深的體會?”
唐可馨愣了地轉過頭,看向他,奇怪他是怎么知道的?
莊昊然卻看向她笑說:“你先不要奇怪我為什么知道,你先回答我,那不是一種深深的理解與體貼嗎?”
唐可馨不作聲,安靜地想著這句話。
莊昊然再深切地看向她說:“你說,什么時候才能學會空瓶也可以醒酒?剛才你就學會了啊......”
唐可馨再疑惑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