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馨有點失神地拿著鐵條看向蔣天磊。
蔣天磊默不作聲,卷起衣袖,接過鐵條,走進小小的浴室,看了一眼上面的精油香皂,和掛著的毛巾,才蹲在地上,拿起鐵條,往那積攢一些泡沫水的下水通道,看了看,才拿著鐵條往下輕輕地一捅......
唐可馨站在浴室門邊,看向蔣天磊蹲在地上,卻依然好風度與尊貴的模樣,她忍不住再問:“你為什么會來?”
蔣天磊做事時,習慣專注,并不作聲,只是按著通道的最軟點,不停地往下捅。
唐可馨再看向他的側臉,總感覺他這倆天和平時不太一樣,卻又說不出原因,只是眼睜睜地看著他正憤力地捅著下水道,捅了好久,才感覺有點松軟,他便才說話:“你到底塞了什么東西下去?怎么會塞得這么死?”
“沒有啊!”唐可馨奇怪地蹲下來,看著那堵住的小洞,說:“我們平時洗頭,連頭發都撿了起來。”
蔣天磊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唐可馨看著他這眼神,立即皺眉心,提高聲音,說:“你不相信我?真的!”
蔣天磊默不作聲,繼續捅著那下水道。
唐可馨再好近距離看著他,覺得這個人再親和,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總裁模樣,她忍不住地一笑。
蔣天磊再憤力地往下捅,終于感覺鐵柱一松,腳邊的水全嘩啦啦地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