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有倆個嬰兒房,莊昊然經常呆在那小公主的嬰兒房,一會兒添這,一會兒添那,但是那小王子的房間,他卻從來不進去,只是偶爾風雨交加的時候,他想起那房間的落地窗沒有關,就趕緊爬起來去關緊,甚至把窗簾給拉上,接著許久許久,都不見人出來......
唐可馨躺在那舒緩的被褥內,仿佛懂得丈夫的一點心思,忍不住笑了。
時間就是這樣,在大家猜測到底是倆個男寶寶,還是倆個女寶寶,還是一男一女的龍鳳胎中的愉快時間中,一天一天地過去了,殷月容在唐可馨八個月身孕的時候,開始越來越忙碌,越來越緊張,剛開始還說讓兒子和兒媳婦隔著睡,第二天就緊張得堅持不下來,她現在甚至想要搬張床,睡在兒媳婦的門口,生怕她一個肚子疼,大家就有得忙了,甚至偶爾作惡夢,說床頭公公和床頭婆婆不理倆個孫兒走了......
葉蔓儀等眾人瞧著她這模樣,都不禁失笑,可是大家開始越來越緊張,只要唐可馨有點小小的活動,所有人都要細心地留意,就連莊艾琳有次打翻了古董花瓶,害得可馨嚇了一大跳,差點早產,殷月容就沒差把她趕出家門,自己也是嚇得一身汗......
李媽媽也好忙碌,開始把博奕給的甜酒,一罐一罐地捧出來,其余的傭人也在忙忙碌碌,而已經有了帶孩子經驗的穎紅和佳淇,更是時常陪伴在月婆身邊,學習著照顧孩子,葉蔓儀與蔣偉國也開始逐漸多地往莊家跑,看望唐可馨,就連蔣天磊等眾人,連晚飯都要在莊家吃,生怕錯過了寶寶出生的一瞬間......
雪兒自從被婉清治療,恢復正常后,便失去了預知能力,但是大家都愛問她到度可馨生男還是生女,她都一陣眼瞇瞇笑地搖搖頭。
時間終于踏進了最緊張的九個月!
水下酒店的工程項目,正是進行得如火如涂的時候,莊昊然開始變得十分忙碌,卻忙碌之余,還是要照顧好妻子的最后一個月產檢,直至又再將踏入初夏的那天,老婆要做產前最后一次b超,他才說要簽完這文件就準備出發,那鋼筆尖卻莫名地斷裂,潑了那份近十三億文件一灘墨水,他奇怪地拿起這筆,想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