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昊然聽完這話,終于再深深地看向唐可馨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么專注地解釋葡萄酒,雙眼盈亮得好可愛,仿佛你能看到昨夜,有個女孩,坐在臺燈下,翻閱著資料時,那專心與認真的表情,他再緩地流露笑意,默不作聲地傾身上前,拿起有關彼德魯的資料,細心地翻閱出來,看著她用綠色的鉛筆,在上面記載著有關彼德魯酒液的特點,然后還在酒莊的圖片上,用十分不錯的素描,畫上了一顆老樹齡的葡萄樹,甚至還垂下幾顆飽滿而小顆的赤霞珠,他微笑地說:“你還會畫畫?”
唐可馨的雙眼流轉了一下,才弱聲地說:“我小時候畫畫不錯,爸爸給我請了老師,教了我一些時間,可是因為我頑皮,忘記因為一件什么事,就沒再畫了。”
莊昊然不動聲色,提著資料,看著上面的酒莊圖片的一處空地上,用綠色的筆線,再畫了一個荷蘭的風車,他的雙眸微地流轉了一下,才說:“風車?”
“嗯?”唐可馨抬起頭,看著莊昊然正翻閱到彼德魯的酒莊圖像,她便啊的一聲,微笑地說:“對......風車......”
莊昊然看向唐可馨說:“這種風車,在國內很少吧?你曾經在那里看見過?”
唐可馨失笑地說:“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