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許久都沒有感受到疼痛了。

這一次的疼痛過于劇烈，比之前的疼痛都要劇烈。

可就在這個時候，林川反倒是平靜下來了。

這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影響，這種傷自己想要治療，隨時都能將其痊愈。

傷，他確實很久都沒有受過傷了。

他的實力讓他完全免疫這種程度的偷襲，靈氣讓他能在這個世界行走自如。

但沒受過傷，讓他逐漸喪失人性，這可能就是他無法進步的原因之一。

這樣的表現在蘇煙身上表現的更加明顯。

蘇煙的修為比自己更高，可隨著修為越高，她對世界萬物的理解也逐漸扭曲，產生變化。

可能除了自己之外，幾乎沒人能讓她內心泛起任何波瀾。

可能是她也是想通了，那次和自己告別，意外陷入小世界，就是為了斬斷最后一絲人間的念想。

可這樣的做法雖然能讓修為突飛猛進，修煉出了神性，卻也徹底喪失人性。

這疼痛感，反倒是激發了他的危機感，他感覺自己的靈海在沸騰。

分明這傷害對自己沒有任何影響，但是身體機能卻做出了本能的反應。

“沒事？”老太太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了林川。

“你怎么可能沒事！”

“是毒吧？”林川突然說道：“你的毒調制的很厲害，這種毒素只需要一點點，稍微接觸一下就能將人毒死，你刀上的劑量，應該能直接殺死一頭大象了吧。”

林川神情平靜，仿佛在說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一樣。

“不可能！這不可能啊！”老太難以相信，只是稍微接觸到自己的毒素，瞬間人就會化成一攤尸水，可林川為什么會沒事的。

林川有些歉意：“不好意思，我已經百毒不侵了。”

林川八歲那年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毒素能傷害得了自己了。

林川微笑著說道：“不過你應該沒本事調制這么厲害的毒素，這毒應該是從我的房里偷來的吧？”

老太太身體一顫，匕首直接掉在了地上。

“你是......九龍真人！？”她的聲音十分恐懼。

不等林川回答，她轉頭就跑，山林之中，她閃轉騰挪，努力想要擺脫林川。

林川臉色一沉：“若是想要更進一步，我就不可能和蘇煙一樣，拋棄人性，這條路我走不通。”

“剛剛那一刀，竟然讓我的靈海震顫，隱隱有突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