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看向危時羽:“就帶了兩粒,沒了。”
于明珠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她勉強擠出個笑,柔柔的認錯:“不必,是我失了。”
說罷,她有意無意的柔柔看了危時宴一眼。
卻發現,危時宴的眼神就沒往她這邊瞥過半分。
“......”于明珠頓時有種媚眼拋給瞎子看的難堪。
危時羽也沒太計較,輕飄飄的道了一句:“沒喝醉就好。”就把這事掀過去了。
岱月郡主欲又止,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
任由危時羽危時宴把她與于明珠送到了誠王府門口。
岱月郡主下了馬車,忍不住回身望向危時宴的方向。
危時宴一身青衣,騎在馬上,冷漠的像是高山之巔籠著的薄霧,偏偏那薄霧又落到了凡塵中。
他跟在一輛馬車旁。
那馬車,是福綏郡主的馬車。
岱月郡主臉微微一白。
她嘴唇微微動了動。
今兒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這位琮王殿下對福綏郡主與他人的不同。
可她父王母妃都交代過了,這位剛被封了琮王的二殿下應該才是帝后最喜愛的兒子,日后再進一步都未可知。
這是他們為她挑好的,最好的未來夫婿。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