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他便是在自己這處小宮室中,舉辦了一個小小的宴會。
危時步沒想到,他這二皇兄看著人冷冷淡淡的,他以為他會是最后一個來,實際上,危時宴卻是第一個來的。
危時步熱情十足的引著危時宴去殿中坐:“二皇兄,這邊來。弟這里備下了今年剛下的薄霧白茅,二皇兄來嘗嘗,可還合口味?”
危時宴端起茶杯品了一口,簡意賅:“不錯。”
危時步笑道:“二皇兄能喝得慣就好,弟想著二皇兄先前一直在深山修行,還擔心這些不合二皇兄的胃口。”
危時宴神色淡淡的:“不必擔心。”
殿外卻傳來一道聲音:“四弟,你竟舍得拿薄霧白茅出來待客,你對二哥可真是大方啊!快給我也倒一杯!”
隨著聲音進來的,是三皇子危時羽。
危時羽哈哈笑著,邁進了大殿。
他一進殿,就朝危時宴擠眉弄眼:“二哥有所不知,這薄霧白茅每年就只有一斤的量,父皇每次賞這個賞那個,很快就沒了。我上次問父皇要,父皇也不給我,說我喝這個是牛嚼牡丹......這次倒是沾二哥的光,在四弟這喝上了。”
說罷,危時羽已經很自來熟的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喝完,他咂了咂嘴,評價道:“......有點苦。不好喝。不如果子釀。”
危時步心中冷笑。
也難怪父皇說他牛嚼牡丹。
但危時步面上還是笑呵呵的吩咐下人端些果子釀上來。
危時羽也不跟危時步客氣,大大咧咧的往危時宴身邊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