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等他們回家,跪祠堂都是輕的,怕是一頓毒打少不了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好幾頓。
應天澤與應玉瓊都面如土色。
仇縣令流著冷汗,賠著笑:“郡主說的是,郡主說的極是......您看,要不下官在咱們縣里最好的酒樓設宴,給郡主以及郡主的好友賠罪道歉,郡主能否賞臉?”
杏杏很干脆的拒絕了:“不必了,我們要回去休息。且我今日還有旁的事。”
仇縣令自然也不敢強求,點頭哈腰:“是是是,我這就派人套馬車送郡主回去。”
杏杏更是擰眉:“也不必,我們有馬車。仇縣令若是閑,也可以給你座師寫封信,建一下你座師府上公子小姐們的教養問題。”
這話說得很不客氣,仇縣令臉上五彩紛呈。
杏杏看向一直扶著田大雷的芽妹兒:“......你夫君怎么樣?”
田大雷都做好了受折磨的準備,卻沒想到,他媳婦兒的手帕交變成了郡主回來了,還救了他。
田大雷這會兒人還恍惚著呢,聽著杏杏問芽妹兒,他趕忙道:“我,我沒事。皮糙肉厚的,一點皮外傷不打緊。”
杏杏還沒開口,仇縣令在一旁很是上道的趕緊開口:“這位壯士入獄,實屬我這座師家的公子,不懂事,不懂事了!這樣,這位壯士的診資就由下官來出,下官來出!”
仇縣令就差把胸脯拍的震天響了。
芽妹兒瑟縮了下,不太敢接這個話。
這仇縣令到底是個大官啊!
田大雷還在猶豫。
杏杏直接替他們拍了板,頷首:“可以。還是仇縣令想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