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妹兒從未見過危時宴,但與杏杏玩耍時,有時候也會聽杏杏提起來,自是知曉,深山里的無名道觀,住著一位與杏杏交好的姓時的公子。
知道是故人后,芽妹兒倒是放松了許多,在馬車里明顯松弛了些,只是因著還牽掛著她夫君田大雷,神色間還是帶著幾分憂心忡忡。
杏杏在茶水里放了些安神的藥物,遞給芽妹兒。
芽妹兒喝下,迷迷糊糊的伏在馬車里睡著了。
杏杏見芽妹兒睡的熟,掀開車簾,往外看了看。
危時宴騎著馬,不緊不慢的跟在馬車旁。
......就,很有安全感。
見杏杏掀開車簾看過來,危時宴便朝杏杏看去,眼神似是在詢問,怎么了?
杏杏朝危時宴一笑,拿了個果子,手伸出車窗,遞向危時宴的方向:“山里的果子,早上香蘭嬸子送來的。酸甜可口,你嘗嘗?”
危時宴接了過來,坐在馬上便咬了一口,點頭:“味道不錯。”
杏杏便笑彎了眉眼,縮回了馬車里,也拿了一個果子吃了起來。
山風徐徐吹過,馬上的人,車里的人,手里都拿著一個果子慢慢吃著,眼里俱是笑意。
杏杏對安神藥的份量把控精準,等馬車進了縣城,芽妹兒便幽幽轉醒。
等到了縣衙附近,馬車一停下,芽妹兒便迫不及待拎著包袱下了馬車,要直奔縣衙后頭不遠處的牢房而去。
杏杏趕忙在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