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焦氏直奔于崇恩的院子。
于明珠正坐在于崇恩床前,手里還拿著帕巾,在擦拭昏迷不醒的于崇恩額上滲出的冷汗。
焦氏看著于明珠這般,又差點落下淚來。
方才杏杏在那,是半句話都不幫著指責危雙燕,她心里還是有些難受的。
再看著于明珠這般妥帖的照顧于崇恩,她又覺得心里酸楚得很。
到底是養了十幾年,沒法比!
“娘,您回來了?”于明珠聽見動靜,迎了過來,小聲道,“您放心,方才太醫也來看過了,二兄已經沒什么性命之憂了,就是要好生將養著。”
焦氏紅著眼圈:“珠珠,還好有你。不然家里這一個兩個的都不省心,娘該怎么辦?”
于明珠又安慰了焦氏許久,這才問道:“暨平郡王府那邊怎么說?”
焦氏拿帕子擦了擦淚:“還能怎么著?就說你二哥這次的傷,跟那賤人肚子里那塊肉抵了去......珠珠,若非她肚子里有你二哥的骨肉,我真想親手把她送牢里去!讓她好生吃一番苦頭!”
于明珠頭倚在焦氏肩膀上,嘆道:“娘,我也恨那危雙燕恨得牙癢癢。二兄早就與她把話說清楚了,但她還是一直糾纏著二兄......今日這番苦果,分明是那危雙燕咎由自取,那般命格也敢舔著臉來糾纏二兄。娘,你說這是不是也應了幾分她的命格一說?她這是克了二兄——”
焦氏悚然一驚,就著于明珠這話一想,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
她越發慶幸,得虧沒讓兒子繼續跟那危雙燕糾纏下去,那危雙燕就是克夫全家的命,沒成親都差點要了人命,若是再糾纏下去,那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