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正帝冷笑一聲:“朕看你們倒是敢得很!連如此道德敗壞的兒子你們都要這般護著,不知道在烏河封地那兒,你們是如何興風作浪,為害一地!......打從今日起,你們一家就好好在府里靜思記過,非旨不得出!”
烏河郡王一家子只能顫巍巍的謝恩。
他們心里都清楚,禁足絕非是結束,怕是剛剛開始......
等退出去后,烏河郡王又踢了次子危倫海一腳:“還不趕緊去跟三殿下,還有郡主道歉!”
先前那危倫海當登徒子時有多囂張,這會兒就有多卑微,頂著一張紅腫的臉,跪在危時羽與杏杏面前,左右開弓的扇自己耳光:“都是我行為無狀,沖撞了三殿下與郡主,還請三殿下與郡主開恩,開恩!”
杏杏微微側開身子,不愿意受這種人的跪拜。
危時羽其實也不大喜歡這種陣仗,若非烏河郡王府太過分,他也不打算拿身份壓人。
他冷眼看著那危倫海把自己原本就腫得高高的臉,打成了豬頭一樣,這才皺眉道:“日后再讓我知道你還敢這般,本皇子定要你好看!”
危倫海如蒙大赫:“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等烏河郡王一家子被送出宮圈禁,杏杏與婁如慧也在聶皇后安慰幾句后,離宮各自回府了。
順天府尹抹著冷汗也退了下去。
一時間御書房就剩下了嘉正帝與聶皇后,危時羽這一家子。
聶皇后看著小兒子那青紫交加的臉,心疼道:“你呀......”
危時羽為了轉移聶皇后注意力,趕忙道:“母后,你是沒見當時我多勇猛,我一拳打飛一個!就烏河郡王家那小兒子,被我打得跟狗一樣,嗷嗷慘叫!......還有杏杏,她那小板凳掄的,我的天,那叫一個虎虎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