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皇后那些許傷感被危時羽這熟練的一套操作給逗得忍俊不禁的。
她戳了戳攀著自己膝頭的小兒子的額頭:“你啊,就知道耍寶。”
危時羽見聶皇后笑了,自己也跟著咧開嘴笑了:“瞧母后說的,兒子耍寶能讓母后開懷,這叫彩衣娛親。二十四孝里寫著的。是正經事!”
聶皇后笑了笑,滿是溫情的摸了摸危時羽的頭發:“阿羽,你今兒也滿了十四歲了。有些事,母后想著,也該告訴你了。”
危時羽見聶皇后哪怕被自己逗笑,但眼眸中也總是含著一抹輕愁,他便知道,聶皇后要告訴他的,怕是什么很要緊的事。
危時羽肅容道:“母后,你說,兒子聽著呢。”
聶皇后又摸了摸危時羽的頭發:“......你還記得你的二哥么?”
一聽“二哥”這兩個字,危時羽愣了下。
“二哥”,這在宮中,幾乎是個禁忌了。
他依稀記得小時候他問過,結果一問,他母后就傷心得厲害,他向來慈愛的父皇也板起臉來,讓他別問了。
后來他隱隱約約聽說是,二哥很小的時候就夭折了,是母后與父皇心中的永遠的痛。
所以,他從來就沒提過。
眼下驟然聽聶皇后提到二哥這兩個字,危時羽都有些懵。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