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杏杏還會再同他打招呼。
五皇子沉默了下,露出個笑來:“那郡主便去吧。我還有旁的事,就不陪郡主去母后宮里了。”
杏杏頷首。
危時羽沒多想,以為他五弟真有旁的事,催促道:“好,五弟你就去忙別的去吧。杏杏這里我陪著就是了。”
危時羽說的倒是理所當然的。
——因為他就是這么想的:五弟有事,杏杏一個小姑娘在皇宮里需要人陪。那正好我也要去昭陽殿,不就是我陪著嗎?
但五皇子卻把危時羽這理所當然的隨口一句,當成了示威與炫耀,他眼里的陰沉又開始翻涌。
杏杏倒是沒看到這一幕,她跟五皇子微微福了福身子后,便直接跟著危時羽去了昭陽殿。
徒留五皇子一人,在御花園南墻根一隅,冷冷的站了好一會兒。
聶皇后備下了小甜水,杏杏一回來,聶皇后便高高興興的招呼她過來喝些甜滋滋的桃膠銀耳。
結果還沒等杏杏回話,拐角又走出來個人,嬉皮笑臉的:“母后怎么知道我想吃這個了?”
說著,一個箭步上前,端起聶皇后給杏杏備下的那碗桃膠銀耳羹就開始咕咚咕咚的喝。
聶皇后又好氣又好笑,板著臉叫了危時羽全名:“阿羽,你的規矩呢!這是給人家福綏郡主準備的,你來了就喝!”
危時羽喝完一抹嘴,頗有些無辜的看向聶皇后:“母后,你也不要太厚此薄彼了啊。我可是您的親兒子啊!”
聶皇后恨鐵不成鋼道:“是啊,多可惜啊,要是可以,我寧可杏杏是我親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