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律茗臉色瞬時由紅轉白,他倒吸一口涼氣,好半晌沒說出話來。
除了這弓的正事,杏杏也沒什么話想跟聶律茗說,她喝了一盞茶后,正打算告辭,就聽到外頭隔壁包廂有人情緒激動的一拍桌子:“盛楷然,你躲什么!”
盛楷然?
杏杏想,這不是慶安郡主的那個表哥嗎?
等下,這個女聲......
倒是有些像,危二小姐?
倒也不是杏杏有意聽壁角,實在是隔壁包廂爭吵的聲音有些大,杏杏又耳聰目明的,自是聽的清楚。
她聽見盛楷然好似嘆了口氣:“危二小姐,你這個提議恕我不能贊同。我們兩個之間又沒什么感情,你突然說這種話,我......”
杏杏心道,哦豁,果真是危二小姐。
又聽得危二小姐的聲音憤怒異常:“什么這種話那種話,我讓你假裝,幫我這個忙,又不是讓你委身于我,你至于么......”
盛楷然似是被嗆到了,咳咳咳個不停。
杏杏其實也差點被嗆到。
實在是,委身于我,四個字,沖擊力有些強。
聶律茗見杏杏在那咳嗽,趕忙幫著倒了一杯茶,推過去:“郡主,沒事吧?喝口茶?”
杏杏有些窘的謝過聶律茗,喝了一口,這才起身告辭:“弓還給你啦。我還要去信國公府一趟,就先走了。”
聶律茗有些悵惘,但也沒攔著杏杏,還給杏杏開了門。
只是,一開門,就見著隔壁雅室的門也被大力推開了,危雙燕怒氣沖沖的從里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