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對后宮也有所耳聞,看這人身上的配飾,大概就能猜到,這應是先前那位西狄公主。
柔貴妃同聶皇后告罪:“娘娘勿怪,是阿祀這小子,見了咱們福綏鄉君就走不動了,哭著鬧著離不開福綏鄉君,妾也只能厚著臉皮,帶這臭小子一道過來。”
柔貴妃說這話時,看都沒看白妃一眼。
聶皇后笑意深了幾分:“阿祀被你養得白白胖胖,招人喜歡的緊。來,抱過來本宮瞧瞧。”
聶皇后抱著阿祀,阿祀腳上穿著虎皮包腳小鞋子,十分強勁的在聶皇后腿上蹬了兩下,聶皇后忍不住就又笑了起來。
“跟阿羽小時候似的。”聶皇后笑道。
聶皇后同柔貴妃笑著說了兩句,柔貴妃便打算告辭了。
只是,柔貴妃要走的時候,看了眼白妃,發現白妃好似看不懂氣氛一樣,依舊在那賴著不走。
柔貴妃“嘖”了一聲,也沒跟白妃客氣,直接道:“白妃,你這剛解了禁足,就三天兩頭往皇后娘娘這跑。今兒你在這待的時間也不短了,怎么還不走?”
白妃沒理會柔貴妃,只問聶皇后:“皇后娘娘,您也要敢嬪妾走嗎?”
這話說的,就像撒嬌一樣。
聶皇后笑吟吟的,沒正面回答,卻道:“本宮找鄉君有事。”
柔貴妃抱著七皇子起了身:“娘娘,那妾就先帶阿祀出去了,改天再帶阿祀來給娘娘請安。妾與阿祀可不像某些人一樣,非要賴在娘娘殿里。”
這話顯然就是在點白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