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天府的衙役不敢怠慢,來傳杏杏去順天府問話時,都用的是“請”字。
杏杏本還在給李春花請平安脈,聽說了這事,倒也不慌,只起身道:“幾位稍等,我去換件衣裳,就跟幾位過去。”
她行得正坐得直,衙門傳過去問幾句話罷了,她自然是不怕的。
倒是喻家人都呆住了。
誰啊?!
好端端的,誰來誣告他們家杏杏?!
一時間,鎮西將軍府出去了幾個仆役,各自去傳話。
有去城外軍營的,有去街上鋪子的,有去翰林院的,還有個行蹤詭異,不知道去哪里的。
總之杏杏剛出門不久,喻永槐,喻永柏,喻永柳,甚至神出鬼沒的喻永桂,都回來了。
兄弟四個簡單碰了個頭,對視一眼,便趕忙去衙門了。
杏杏乃是鄉君之身,上堂自然不需跪。
順天府尹對杏杏也客氣的很:“福綏鄉君,下官請鄉君過來,是有一樁事要跟鄉君詢問下。”
杏杏點頭:“大人請問。”
順天府尹便把姜瑩上吊自盡的事一說,又指了指地上跪著的那姜瑩的男人肖強:“......鄉君,姜瑩的夫君肖強狀告鄉君間接害死姜瑩,鄉君認不認?”
杏杏自然是不認的。
杏杏也沒有因為對方太過荒謬而不屑一顧,她認真道:“......大人,我是如實將那位夫人身體問題同她說了,這怎么能算我害死她呢?若真要這么算,天底下哪里還有人敢行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