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是尊位,自是沒必要全程在場。等把那恩慶伯家給打發了后,太子妃便回了后殿休息。
尊位一走,殿內自是輕松了不少。
只是,一部分小姐被方才恩慶伯家小姐的下場所震懾,不敢再輕舉妄動;另一部分小姐卻是依舊目光閃爍,顯然還是有些蠢蠢欲動。
婁如慧也拉杏杏出去透氣。
方才她娘也逼她上去給太子妃跟太子展現才藝來著,她也只能隨大流上去吟了一首詩。
“那首詩酸得我后槽牙都要掉了。”婁如慧忍不住壓低了聲音跟杏杏發牢騷,“我娘硬是逼我上去......就我肚子里這些墨水,咱們這些處得好的小姐妹誰不知道我是塊什么料呀。我眼一閉牙一咬就上去了。”
見婁如慧把登臺獻禮描述的跟上刑場似的,杏杏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婁如慧便去撓杏杏的癢:“你個小丫頭,還笑我呀!”
兩個人嘻嘻哈哈打鬧起來。
結果沒打鬧幾步,就聽見前方不遠處有婉轉的歌聲傳來。
杏杏跟婁如慧齊齊望去,就見著春花爛漫的園子里,有美貌少女在那婉轉而歌,歌聲輕柔婉轉,纏纏繞繞,好像一只百靈鳥在林間嬌啼,傳了好遠。
婁如慧看了一眼附近那青瓦院墻。一墻之隔便是太子辦公所在的前殿......
婁如慧覺得自己悟了。
她看了一眼杏杏,還在猜杏杏有沒有懂,但杏杏突然小聲的來了一句:“......太子殿下會不會覺得她吵?”
婁如慧覺得很難理解:“額,應該,不會吧......她唱的不挺好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