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永柳這個六元及第的新科狀元任命很快下來了,任翰林院修撰,雖說只是從六品,但卻是天子近臣,負責為天子講史解經,起草詔書,甚至也可以算得上是機樞要臣了。
這任命一出,京城中有適齡姑娘的人家更是著急的很——著急找個門路,看看能不能把這新鮮出爐的大香餑餑扒拉給自家姑娘。
周祭酒回去都好生埋怨了一番他那夫人!
當時喻永柳在國子監的時候,他就看出來喻永柳是可造之材,跟他夫人提過一嘴撮合女兒與喻永柳的事。
然而周夫人當時明顯是不樂意的,覺得一個草根出身的監生,哪里配得上她清流書香世家的女兒!
是以周夫人就說服了周祭酒,等喻永柳會試考完,再看看配不配成為他們周家的女婿。
結果喻永柳會試考的太好,直接中了會元,周夫人欣喜之余,偏生又覺得自己得拿捏拿捏這未來女婿,不就是一個區區會元,她如果不把女婿給拿捏住了,以后女婿說不定要怎么欺負女兒呢。
結果這拿捏來拿捏去,人家直接客客氣氣的拒絕了這樁親事。
周夫人當時就傻眼了!
只是那會兒周夫人還能勉勉強強說服自己,不就是一個會元,殿試未必有什么好名次!
不結就不結吧!
等就等來了喻永柳六元及第中了新科狀元。
周夫人那會兒悔的腸子都青了,思來想去還是拉下了那張老臉,厚著臉皮去了喻家。
結果人家喻家直接把她們趕了出來,落了好大一個沒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