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鳳這話的意思是,你要再糾纏下去,怕是那一點子師生情也剩不下多少了。
祭酒夫人臉色微微一變,故作幽怨道:“......白姐姐,你這該不會是看到柳哥兒連中六元,前途非凡,覺得我們小小祭酒門楣配不上你們,所以才說什么不合適要毀約吧?白姐姐覺得這合適嗎?”
杏杏邁了進來:“祭酒夫人慎!”
祭酒夫人一見是杏杏,知道這是東宮的大紅人,趕忙行禮:“見過鄉君。”
杏杏抬手:“祭酒夫人不必多禮。我二嬸嬸都說了,早在殿試之前就已經回絕過你們了。更況且,兩家又沒有訂親,三書六禮哪一項都沒開始走,怎么就談得上毀約兩個字呢?祭酒夫人這說話,要嚴謹些才好。”
杏杏微笑,“不然傳出去,無論是對周姐姐還是對我三哥哥,名聲終究是受損的。”
祭酒夫人頗有些抬不起頭來。
她心里也覺得奇怪,這就是個比她小女兒大不了幾歲的小丫頭,雖然有鄉君的封號,但怎么說就是個黃毛丫頭,她竟然在這小丫頭三兩語之下,感覺到一股攝人之意來!
祭酒夫人咬了咬牙:“......鄉君說得是。我日后在外定當謹慎行。”
杏杏進來沒多久,這祭酒夫人也待不住了,灰溜溜的帶著女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