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尚連跟焦氏也被信國公說得有些抬不起頭來。
最后是于明珠抽噎著說自己知錯了,愿在祠堂跪著反省。
一直在隔壁休息的達奚司婆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抱臂在那兒冷冷一笑:“你是該反省。為什么偏偏是你院里的下人去毀了旁人的改命塔,把災厄之氣帶回了信國公府?換句話說,要怪,也要怪是你沒管好下人,害了信國公老夫人!怎么有臉跑來說那種陰陽怪氣的話!”
于明珠臉白得越發厲害了,她看著有些崩潰,哭著大喊:“......我把我的命陪給祖母還不行嗎!我去死行嗎!反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管好下人,是我生辰八字不夠好,是我不該跟福綏鄉君說那等話!”
她哭得好像要暈厥過去!
焦氏心疼得無以復加,抱著于明珠大哭,一邊哭一邊忍不住捶打于明珠的后背:“你這孩子,你怎么能說這種話!你這不是拿刀子在爹娘心口上剜嗎!”
母女倆抱頭痛哭。
世子于尚連眼中也有晶瑩閃爍。
杏杏真是不想看這些,有些意興闌珊的嘆了口氣。
老信國公大概也覺得膩味,擰著眉頭,直接喊人過來:“把大小姐送到祠堂!”
焦氏揪心的很,也匆匆跟了去。
這才算結束了這場鬧劇。
老信國公鄭重其事跟杏杏道:“福綏鄉君莫要生氣了。我這把老骨頭跟你保證,你在正院陪著我老妻的這些日子,明珠絕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杏杏鄭重其事點頭,想了想,又加了一條:“世子夫人也別過來行嗎?我怕她愛女心切,又來說一些什么讓人聽了不舒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