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如海不置可否,聳了聳肩:“可福綏鄉君這福運連我都參不透。”
達奚司婆冷笑:“那是你學藝不精!”
劉如海被懟的啞了啞,若是旁人說不得他還反駁一二,可眼前這位神秘莫測的老婦人......劉如海本能的覺得,在她面前,“學藝不精”這四個字,可能她還真有資格罵他。
倒是老信國公大步朝杏杏走過來,對著杏杏跟達奚司婆就是長長作揖。
杏杏嚇了一跳,幾乎是彈開的。
老信國公一大把年紀了,又曾是保家衛國在戰場廝殺奉獻了大半輩子的大英雄,她可受不起。
就連達奚司婆,也擰著眉頭側了側身,沒受老信國公的禮,干脆利落道:“您別這樣。我們祖孫倆受不起。”
杏杏也愁眉道:“這位爺爺,我生辰八字不清楚的,萬一反倒克了老夫人,那又該如何?”
“不清楚?”老信國公沒反應過來,“這是何意?你人兒小,記不得,難道你家中長輩也不記得了嗎?”
杏杏倒是回的坦蕩:“我是爺爺奶奶撿回來的,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老信國公露出一分歉意的神色來:“是我失。”
他又看向劉供奉,“鄉君這情況......”
劉供奉卻咳了一聲:“無妨,就鄉君這一身福運,誰與她在一處,只會受益,斷斷沒有相克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