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難聽的,還不如去爬床!
于尚連沉著臉,問達奚司婆:“神醫,你先前說的那帶來災厄之氣,沖撞了我母親的作惡之人,就是眼前這個丫鬟吧?把她帶走,我母親是不是就能醒來了?”
達奚司婆睨了于尚連一眼:“這丫鬟就是那作惡之人不假,但你母親已經被沖撞了,也不是那么容易醒來的。”
劉供奉也點頭道:“最好是有個福澤深厚的人,陪伴在信國公老夫人身邊,以福澤之氣沖抵災厄之氣,這才是正法。”
福澤深厚......
聽到這個詞,焦氏眼前一亮,立馬去拉于明珠的手:“我家珠珠的生辰八字,任誰看了都說是極好,極有福運的。有她陪著母親,想來母親一定能轉危為安。”
劉供奉一聽,細細看了看于明珠的臉,原本剛想說確實可以,但達奚司婆卻嗤笑一聲,說了句“你再看看”。
劉供奉一聽,神色一肅,立馬細細看了起來。
這一細看,還真讓劉供奉看出些門道來。
那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信國公府的掌上明珠,如不細看,確實是福澤深厚的面相,但真要細細的看來,面相中帶著的那層福澤之氣,就像水中月鏡中花那般,沒什么根基,還帶點兒隱隱的不詳。
劉供奉心中越發納悶。
焦氏見劉供奉突然不語,心中莫名惴惴不安起來。
于明珠面上的笑都有些僵了。
倒是于崇杰,主動問了一句:“劉供奉,怎么說?”
劉供奉委婉道:“......府上千金怕是不行。”
焦氏一聽,又覺得焦慮上了:“......珠珠這樣的生辰八字都不行,那要找誰?”